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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对奸臣未婚夫真香了 第28节 (第2/3页)
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却又不肯松开禁锢她的手。 或许苏浈也是这样的,分明心中怕他、厌恶他,却还惦念着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抓着不肯放手。 许是酒意上涌,又或者是看见旁人的热闹团聚想起许多旧事,段容时在这时候难得有些落寞。 苏浈像是心里安定下来,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平稳。段容时侧坐在榻上看着她,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也曾为你摘过风筝……” - 这还是头一回醉酒,翌日苏浈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她努力睁了睁眼,正要起身时却发现自己怀里还抱着段容时的手。 段容时还穿着昨日的衣服,和衣在床边的小榻上凑合了一宿,他骨相精致,肤色有种近乎透明的白,就这样随意地靠在床边,显得柔软又温柔。 记忆渐渐回笼,她是如何轻浮地扑在他身上摸他的脸,如何拽着他的手哭着喊着叫他别走,昨夜的景象断断续续地浮现在眼前,苏浈脸上红晕也渐渐扩大,染红了耳尖和脖颈。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苏浈原本就计划昨夜要成事,的确是下了豁出脸面的决心,但没想到自己一着不慎喝醉了酒,还做出那么多……那么多不要脸的事。 他眉头皱了皱像是要醒,苏浈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人家的手,连忙松开,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段容时窝着睡了一晚,胳膊酸疼,一动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抬起头,见苏浈已经坐起来了,拧着眉问道,“是着凉了么,脸怎么这么红?” 苏浈躲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声如蚊蝇,“我无事……” 段容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脸,还是不放心,“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昨日不该喝那么多酒。”又见她缩成一团不动,想起他们昨日都未梳洗,苏浈睡得应当不大舒服,眉头皱得更紧,“我叫人进来给你更衣。” 说着自己也有些奇怪,怎么这时辰了还没有下人进来伺候。 苏浈抿着唇,她昨日特地让下人们不要打扰,却没想到现在是这样的情形。她也没脸再待在床上了,拉着段容时问道:“主君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昨夜她折腾了一晚,想也知道他肯定没歇好,眼下都有一层淡淡的青影。 段容时早习惯了没日没夜的日子,倒不觉得有什么,出门唤人进来给苏浈梳洗,又让人去医馆请大夫来瞧。 他自己倒是十分随意,只让人烧了些热水洗去酒气,换了身衣服,却见着胡楼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公子,恭王来了。” - “恭王殿下,不知有何贵干?” 恭王郑瑜禾自诩忠直,同总是明里暗里想要拉拢段容时的太子不同,恭王对统御司这等行阴诡苟且之事的地方一向嗤之以鼻,也曾多次上书请求皇帝撤裁统御司。 二皇子郑瑜荣立为太子后,恭王为避其锋芒,借口为幼子祈福去往西川寺静修,久未回京,一回来却往段府跑。 他带着兜帽从后门进来,想是不愿引人注意,一进书房便沉声问道:“段指挥使,孤王不愿说那些客套话,我只问你,有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你敢不敢干。” 段容时挑了挑眉,请他坐下,胡楼会意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想必此事不仅利国利民,还会震动朝野,不然殿下也不会特意来此。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恭王生得魁梧,带着怒气皱眉时便有一股威慑在,“不错,此事干系重大,若你没有这个胆量,我自会再寻他法。” 这就是一定要段容时给个承诺。 恭王同太子争斗多年,早已势同水火,就算此时碍着皇帝还能保持表面的和平,但谁都知道,太子登位,第一个要肃清的就是恭王的势力。 他这时候要的,不仅是段容时在此事上站在他那一边,更是要段容时同他站在一条船上,扳倒太子。 段容时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