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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对奸臣未婚夫真香了 第24节 (第1/3页)
苏浈躲他,“天气热得很,抱在一起容易发汗。” 段容时不松开,将人扣在怀里抱了一会儿,“我说过了,在这府里,你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不必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他声音很低,像是不想惊扰谁,“睡吧。” 说完他拍了拍苏浈的肩,正要松开手,却被苏浈抓住,她转回来看着他,面色通红,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也从没有被人这样纵容过。 “我……”她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段容时也不催促,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专注地看着她。 在这目光中,苏浈像是下定决心,拨开他的衣襟抱住他。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也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察觉到他又在闷笑,连胸膛也跟着震动,苏浈恼恨地掐了他一把,“别笑了!” 她自觉凶神恶煞,可声如蚊蝇,还有点儿抖。 段容时便抬起手,抚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然后吻上那双杏眼。 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唇角。 肌肤相触,衣襟散乱,心跳加快,彼此的身体逐渐热起来,大红的被褥被掀开又被盖上,梅痕落在玉雪地,切切地撕咬,又珍重怜惜地爱抚。 青丝缠乱成一团,肩上的力道陡然收紧,段容时忍得额角都是汗,动作却还是轻柔。 他一遍遍吻着她,但苏浈却抖得越发厉害,连红润的脸色都变得青白,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发觉不对,连忙停下动作,“小绊,你怎么了?” 苏浈惨白着脸,控制不住地闭上眼,叫他不要管她,但段容时怎可能不管。 他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轻声哄了许久,她终于冷静下来,但人还是惶惑着的,连指尖都在颤抖。 苏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此事分明是她挑起来的,到最后关头,却又不行了。 可她真疼啊,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被针扎,似被火灼,像是要提醒她别忘了梦中遭遇过的一切,切莫沉湎于温柔乡。 看着段容时关切的眼神,她不由歉疚,“我……我有些怕。” 段容时却像是松了一口气,将她囫囵个儿团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怕,不怕,没事的……” -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即便没能做到最后一步,有了肌肤之亲的人,究竟有所不同。 飞絮同流云前来伺候时,见着二人都起身了。段容时一向不让人近身,自己去屏风后换了衣裳,苏浈见他领子没拉正,也没说话,径自走过去替他拉上了。 分明也没什么逾矩的举动,但就能让旁人知道,这二人情谊甚笃。 昨日还冷着脸,今日又和好了,瞧这大名鼎鼎的统御司段侯爷,一阵儿高兴一阵儿不高兴的,倒是有几分活人气。 飞絮流云悄悄换了个眼神,都是促狭的笑意,对段容时少了几分惧意。 “娘子要回门,该戴哪只钗好?”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肉桂色直领对襟,下配烟色长裙,面上并未有繁复秀丽的花样,只在对襟缘边彩绣荷萍鱼石鹭鸶花边,精美又抢眼。 流云为她梳的是绀绾双蟠髻,用精巧的金卡子固定好,只差一枚主簪。 妆奁盒中各式各样的金银宝石簪子,既有新打来的,也有旧时云氏留下的遗物,还有刘夫人的添妆。 在这其中,唯有一支木簪子,色沉如墨,打眼望过去并不起眼,却暗晕光华。 苏浈才拿起那一支簪,段容时道:“可否让我来?” 她便羞红了脸,递给他,人依旧端坐在绣凳上对着铜镜。 段容时先是对着发髻研究了一会儿,而后将发簪缓缓固定进去,动作极小心,生怕弄散了头发,又生怕弄疼了她。 “好看么?” 他笑了,“娘子天然丽质,我只怕珠饰自惭形秽。” 二人只是说话便有种耳鬓斯磨的缱绻,瞧着他们关系好,飞絮流云心底都高兴。只是时辰不早了,车马都在院外等候,还是出声打断了他俩。 苏浈出嫁之时虽闹了些不愉快,但京中勋贵人家,哪家没有些污糟事,不过都一床大被该过去,面上该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