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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2/4页)
一切都是因为你!” 只听“啪”的一声,伍媚干净利落地给了周婕吉一个耳光,冷笑道:“草履虫都比你聪明点,相信我,再废话的话,你毁的就不是人生了,连这具肉身也未必保得住。” “你敢,我会报警的。”周婕吉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完全口不择言。 伍媚好笑地盯住周婕吉,眼神怜悯,仿佛在看傻子。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面前,伍媚笑得如同善良的天使:“好啊,你现在就报警,要不要我帮你拨号?” 周婕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灰败。 伍媚继续攻心:“我就算这会儿把你们三个人都给弄得半死,最多也不过是防卫过度。” 圆寸头刚想哀嚎,但被伍媚一个严厉的眼风吓得立刻噤声。 “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周婕吉已经斗志全无,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扯断提线的木偶。 伍媚笑笑,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又将那个塑料药盒托在掌心。 “呶,这个蓝色的药片叫做*,哦,它俗名叫做酣乐欣,我想夜店常客的周小姐一定不陌生。”伍媚又拿起旁边的药片,“这个周小姐恐怕就不清楚了,它叫做氟硝西泮,俗名‘十字架’,也是精神类镇定药。” 将一片氟硝西泮丢进酒瓶里,伍媚优雅地振荡着酒瓶,“虽然周小姐对我心思歹毒了些,但是介于我安然无事,我愿意放你一条生路,前提是周小姐配合帮我完成一个心理实验。” 随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近,周婕吉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沉默的羔羊》里那个食人医生汉尼拔,尤其是她此时的一双眼睛,那样的眼神,叫她害怕得连牙齿都打颤起来。 “不——”她虚弱地拒绝。 “别紧张。只是一个实验,很快就结束了。”伍媚笑得愈发温和。 周婕吉被伍媚捏着下颌灌进了一些酒液,然后又被扯着胳膊坐上了床沿。 伍媚从手包里掏出了怀表,开始掐时间。 氟硝西泮易溶解于乙醇,周婕吉很快就觉得脑袋有些发晕,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伍媚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影像。 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放缓,伍媚知道氟硝西泮开始起作用,因为在用它进行诱导麻醉时会产生轻微的呼吸抑制。打开手机里的视频录制软件,伍媚开始通过场景回溯诱导周婕吉回顾她收到匿名信的场景。 “家里的佣人被辞退后,都是我去信箱拿报纸。我打开信箱之后,发现在报纸里夹了一个白信封,上面是打印的几个字——周婕吉小姐亲启。” “信是打印的,两张a4纸……” 伍媚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四时就考到国际催眠师执照的她已经很久不做催眠,要不是借助药物,她几乎有些力不从心。 情景回溯之后就是记忆重组,伍媚开始引导周婕吉重新回忆,“家里的佣人被辞退时,都是你去信箱拿报纸。你打开信箱之后,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 “是一个长直发的年轻女人,很漂亮,你认出她是有名芭蕾舞演员晏修明。”伍媚知道具象的信息可以增强潜意识对假性记忆的接收程度,又拿出了她随手放在手袋里《舞!舞!舞!》开机仪式上晏修明的照片。 在心理学上,要用催眠者准备的另外一个模板来代替被催眠者原先经历的事件是一个非常困难且缓慢的过程。伍媚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慢慢诱导。 “是晏修明告诉我鼎言是被沈陆嘉收购的。” “因为伍媚是沈陆嘉的女朋友,所以我们就找了人准备迷/奸伍媚。” 周婕吉终于如同鹦鹉学舌一般重复出了伍媚教她说的话。 长长舒出一口气,伍媚按下了暂停键。 两个男人惊奇又恐惧地看着伍媚,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生怕被她一看吗,说出些什么不能说的话来。 拿起手机给地上的二人来了两张脸部特写,伍媚收拾妥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