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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知道痛,还不自己保重!”手心中泥沙全混在破的肉中,洗一洗就痛得钻心。萧护算是轻手轻脚,可慧娘还是落下泪水。萧护更没脸色:“你哥哥们知道,又要罗嗦!” 慧娘轻吐一口气,释然。 他是为着伍家哥哥们,才这样对自己。 尽管这样想法在前,泪眼婆娑中,手心刺痛中,慧娘生出幻觉。这种幻觉,她在逃亡途中不止一次想过,也梦过。 良人依就,见到自己定然会怜惜,定然会责备:“啊,怎么不保重自己。” 旧梦和今天的新景重叠在一处,迷迷糊糊中慧娘老实下来,乖巧下来,心中无数尖刺也伏平如柔丝。 她小口小口吸着凉气,依顺的露出女儿家那一面。时不时的,偷眼看看萧护,人就更迷乎。他,真的变了心? 萧护耐心地把药上好,取来干净的白布包扎好,并没有放下慧娘的手,交待杨将军:“让他休息几天,旧伤叠上新伤如何是好?” 杨将军当然答应:“是。” 四周,忽然寂静无声。慧娘惊梦初醒般看周围,才见除了几个眉开眼笑的大汉外,别人只有背影。 那背影,尽皆垂头。 不用问,慧娘也明白:“比完了?我还没有试呢!”她叫起来。 萧护好笑:“你比什么!”放低声音柔声道:“你就这里呆着,多安全,又省心。免得一出子一出子的事情生!” 接下来嗟叹人人听得到:“我今天晚上可以清静,不会再有混蛋为着你来烦我!” 慧娘瞪大眼睛,甩开萧护的手,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道:“还有我,我要去前锋!” ☆、第二十章,杀进校场 这一夜,慧娘气得没睡好! 脑子里时时就转着萧护离去的身影,对于自己说的话,萧护眉毛都没动一动,活似听到草虫叫微风吹,与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然后少帅,就走了。 留下他身后高叫的封慧娘,被杨将军训了几句,训回帐篷里,美其名曰“养伤”。 她怎么能养得住,家仇如水面上落叶,再压也沉不下去,只往水面上飘着。勉强静下心把自己知道的整件事情再想一遍,越想越觉得自己在苦役营里呆着没指望。 郡主那里,内幕还须打探。不在她身边,就什么也不能知道。 封慧娘是个表面温柔,内心坚强的少女。她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再变,而是拼命去想办法完成。 月光从帐篷外透进来,不时看着这个抱膝凝神的人,似也在猜她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用早饭的人中,少了慧娘。等杨将军过来看时,只见一个空帐篷,再就是少一匹马。 杨将军自言自语出了帐篷:“果然是要看紧的人。”见中军旗帜鲜明下,那匹马已成一个小黑点,杨将军摇一摇头作罢,不作追赶之想。 慧娘赶到萧护中军时,猛听到擂鼓声。 “咚咚咚……!” 不知道有多少声。 慧娘不知原因,但是明白有事情发生,微微兴奋的她打马撒着欢儿往前冲。 被人拦住! 通往古役营的地方只有一个营门。守营门的人肃然威立,手中长刀高架拦住去路,喝问:“什么人敢闯中军!”慧娘这一会儿不莽撞,滚鞍下马急急解释,一张口哑住,说什么才能进去? 苦役营的兵来这里讨差使? 数一数这守门的兵,一、二、三……至少几十个。怕他们不把自己抓起来重新送回苦役营?执马缰的手这几天没有劳作,但疼痛隐隐传来。苦役营?慧娘再也不想回去。 不就是一个郡主,从此躲着她就是。真的躲不过去……慧娘心想,郡主最重要的事就是缠萧护,自己离萧护远远的,郡主还有心情生事? 再来郡主这监军,总不能一点儿正事不办? 算起来忙坏她才是! 这样一想,慧娘舌头在嘴里打了个转儿,陪笑道:“我是伍林儿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