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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2/4页)
的例,担心后天没有份例而已,并不是真的断顿。我之前在父亲那里看到过奏折,他们今年已经上过好几回了,从夏天嚷嚷起来,到如今一直在说快要断顿了,但实际上一直没有顿,怕是看着年景好,司农寺收的太多,想分一杯羹罢了。” “竟然是这样!”长孙颖听着这话,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那他不是在哄我们?你怎么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李治见着她笑道,“每天有那么多人求你办事,找你说话,哪里能各个都是真心的。自己分辨不出真伪,被骗了也是活该,怪不得人。” 长孙颖想想,倒也真是这个道理,不过被骗了能不生气的也是少数,这么一算,李治这馅儿真不白。 “你看我做什么?”李治见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 长孙颖本来就在发育阶段,所以吃的不少,却怎么都不长肉。李治每次都抱怨搂着她怪硌手的,所以她近来脸蛋上长了点肉,他就特别喜欢,没事都爱掐几下,那动作神情总让长孙颖联想起农民试试自家养的猪有几斤几两的样子。 “我是觉得你好厉害。”长孙颖含含糊糊的出口,话里头的崇敬之意倒是真的。 听着她的夸奖,李治耳朵有点红,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很骄傲,“其实也没什么,多听多看,自然而然的就懂了。我整日里没事都在父亲那里陪他,文武百官来去匆匆,各地奏折文书有时候也帮他查看一二,只要人不太笨,在这里呆久了总会学到些东西。” ☆、第14章 初见 李治说的其实很有道理,一个人的智慧,跟着他的智商有关,但还有一部分是经历。长孙颖不觉得自己比别人笨,但是在她那种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中长大,她比着李治等人自然单纯了许多。 不过李治这样,倒也真让人看不出他对皇位有心还是无心。论有心的话,他的确一直想要逃脱这个牢笼,言谈举止中并没有一丝逾越的范围,处处以太子为尊。长孙颖不认为才十五岁的他可以厉害到说一套做一道。但论无心的话,他在着李世民身边的很多举动,其实已经超出了皇子的范畴。 治国虽然要人教,但是潜移默化的学习更重要。读上一堆学位,但是从来没有去公司做过的高管,在接任时的表现远远比不上那些专科或者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公司摸爬滚打的员工。李治现在跟李承乾的状况微妙的就于此相似。 李承乾虽然深受皇帝宠爱,从小被视为继承人,但是他对政事始终不敢插手太多。无他,因为他是太子,万一管得太多,便会被皇帝怀疑,于是只能乖乖的蜷缩起来当个好儿子,每年也只有皇帝巡幸的时候,有一两个月表现的机会。至于李泰,他一直有这个心,但是却没有机会。皇帝宠他,吃喝玩乐都可以,但是却不可能将着政事交给他处理,况且太子对他盯得死紧,李世民还没有糊涂到莫名其妙挑起两个儿子的争斗。 李治于两个哥哥相比,实在是太小了。太子魏王都成家立业了,他还是个奶娃,所以得天独厚的获得了可以与父亲亲近但是又不引起人怀疑的机会。他从小跟在李世民身边,据说李世民一直都是抱着他处理奏折的,以至于他学会的第一个字竟然是“敕”。不过后面,李治对于朝政上的兴趣就似乎全无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发表出什么惊人的言论。与着李泰一直刷存在感相比,他就是在一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长孙颖觉得恰恰是这样,才说明他不是个蠢人吧。 显然现在两个哥哥也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的威胁,所以才有那么多挑衅。李治自己倒是有些焦虑担忧,但是长孙颖只要一想起他会是最后的赢家,便觉得这担忧来的实在是没必要。 不过,等着到了马上,她还在想着这桩子事,不免有些感慨。李治让人扶了她上马,看着她神色郁郁的样子,还当她是为了刚才被人忽悠了这事在懊恼,便想着要怎么让她开心。 他小时候在着宫里头,也没少被人忽悠。这事情都是经多了练出来的,别说是太监了,满朝文武,能逮住他跟兕子的,不也可着劲儿忽悠。兕子见着他们愁眉苦脸,便真的怀着一篇赤子之心,仗着自己跟父亲的手书像,擅代着父亲签了诏书。他知道后差点吓死,兕子是小孩子不懂事,不明白其中的轻重缓急,难道那些个大臣也不明白?竟然还拿着那手书将事情办了!若不是父亲实在是疼爱兕子,而兕子的年纪又小,他当着件美事一笑而过,那么兕子简直是有多少脑袋都不够砍。 如今,那些朝臣每次惹怒了父亲,也叫兕子去说情。虽然次次都是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