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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4页)
,人却又回到了屋顶,开始推着屋顶上的一个石轮碾子,在屋顶上来回不停的走动。 陈泽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为了要将房顶压实,防止屋内漏雨,真要说起来这也是一种很无奈的选择。 陈泽现在所居住的院子里有一正一厢,两间房共四间屋子,正房的两间屋子听说是他太爷爷建的,能有80、90年的历史了,厢房的两间屋子则是他父亲结婚的时候,他爷爷给建的,也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 厢房那两间屋子到还好说,是用砖和水泥盖的,房顶也是用预制板盖好在用水泥抹的,防水效果还是不错的。 比较让人糟心的是那两间正房,全部都是土坯沙石建成的,就连房顶都是一样的,一块瓦片都没有。 所以老房子的防雨防漏工程就全部都得靠人工,每年的春秋两季,陈泽都得挑天气好的时候,到房顶上去,推着房顶上的石碾子来回的走,目的是把房顶压实,防止它长草,房顶压的越实,防水的效果就越好。 陈泽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原理,反正他们家这座老房子几十年来都是这么保养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漏过。 至于那些细沙子,那是给房顶加厚用的,长时间的风吹雨淋和石碾子的滚压,是会让房顶变的越来越薄的,所以居住在里面的人就要时不时的给房顶上面加上一些细沙土。 这样的工作陈泽是常常要做的,早就已经是熟手了,他在太阳热辣之前就将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就在他直起腰板打算下去歇歇的时候,却发现了镇子西面的异常。 陈泽的家在镇子上算得上的地势高的地方,他如今人又站在房顶上,自然视角更是宽广,他现在能够清楚的看到,镇西的卫生院那里泛着妖异的红光。 陈泽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像他一样的看见异光,但是他却是能够听到卫生院那边现在很是嘈杂,那闹哄哄的声音就算是隔了半个镇子也能叫陈泽听到,可见是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想到这里,陈泽快速的爬下了房顶,推开院门往卫生院那边走去,在他身后,二黑甩着尾巴,轻巧的跟了上去。 ☆、第 10 章 猫的脚步声都是很轻微的,可就是这样也还是被陈泽这察觉到了,还没走出他们家的巷子口,陈泽就停下脚步回头查看了,见跟上来的是二黑,陈泽便停下脚步边等边说到:“二黑你最近是怎么了?以前也没看见你有这么粘人的时候呀?” 二黑脚步轻快的走到了陈泽的跟前,也不叫唤了,只是用尾巴轻轻的拍打着陈泽的腿脚。 陈泽弯腰将二黑抱在怀里,直起身子继续往卫生院那边走,边走边说到:“好吧,我知道你嫌弃我走路慢,但是你四条腿,我才两条腿,在这个问题上你得理解我,现在这样你舒服了吧,以后咱们俩要是再一起出去,那就按这样办,就都方便了。” 二黑趴在陈泽的怀里,对陈泽所说的话并没太大的兴趣,它的鼻子一直在不停的四处嗅来嗅去,脸上的胡须也在时不时的抽动,陈泽越靠近卫生院,二黑的动作就越频繁。 如果这时陈泽能够低头看看他抱在怀里的猫咪的话,那他一定是会惊叹的,人居然可以在猫的脸上看出严肃认真几个字,这可真算得上是宇宙奇观了。 离着卫生院还有一条街的时候,陈泽就可以清晰的听见那边的嘈杂声了,等他来到近前的时候,更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惊住了,他们南源镇历来以民风淳朴,恬静安详的,现在这又吵又闹,又打又砸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呀? 就在陈泽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旁边有人过来跟他搭话了,陈泽定睛一看,与他说话的人正是李媛同学的父亲。 李爸爸对着陈泽说到:“小陈老师你怎么也过来了,这里现在可乱着那,你还是离远一点的好,免得一会儿在伤着碰着的。” 陈泽闻言回到:“没事,我就是听着这边乱糟糟的,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过来看看的。” 李爸爸闻言说到:“可不就是出了事情了吗,我听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镇卫生院里打点滴的那些病人里面,突然就昏过去了好几个,卫生院里顿时就炸开锅了,那些病人的家属们,现在正在找院领导要说法那。” 陈泽闻言往人群那边看过去,果然就看见除了那些又打又闹的,还有一些人是正在那里哭天抹泪的,卫生院里的领导与大夫们,现在正被人拎着脖领子,指着脸狂骂。 李爸爸见状说到:“早就有人该出来管管这帮大夫们了,看病的时候态度不好就不说了,一个个医术都还那么的烂,感冒和肺炎都分不清楚,照着他们这样给人看病,不出事儿那才怪那,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在学校里面毕业的。” 显然,李爸爸是又想起了自家女儿被误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