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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2/3页)
这边,徐老婆子跪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里衣。 容昐坐在罗汉床边上,用棉被将长沣紧紧围成一团抱在怀中,秋菊站立一旁端着碗给长沣喂热水。 容昐用帕子替他擦干额头上的吸汗,长沣用力推开碗,容昐轻声问:“还喝吗?” 长沣摇摇头,累的闭上眼靠在她的肩头。 容昐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的笑,低下头吻上他的额头。 长沣睫毛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她的亲吻。 “夫人。”门外通传声响来,吴氏由红烛搀扶着跨进来,见地上跪着的徐嬷嬷,立马拉下脸来,责问道:“顾氏,这是怎么回事?” 容昐淡漠的看去:“这个老奴占着自己资历深厚,又服侍过您和长沣就倚老卖老,忤逆于我。” “奴婢冤枉啊,夫人!”徐婆子连爬带滚的拉住吴氏的衣袖哭道:“奴婢对主子您可是忠心耿耿,还请夫人给奴婢做主。” 吴氏掰开她的双手,厉眼瞪向容昐。 容昐将长沣交给秋菊,扫了扫裙子,走上前:“今夜长沣气喘病发,她不曾告诉我,以致延误长沣的病情,待瞒不住了才叫了请了太医去,这样的奴才要了又有何用?” 吴氏微微沉默了会儿,看床上躺着的长沣,对徐婆子道:“可有这事儿?” 徐婆子急道:“夫人也知晓,大公子自幼便有气喘之病,奴婢怕耽误了才先叫了太医去。” “呵,是吗?”容昐冷冷一笑:“那太医说长沣误使了芝麻又是怎么回事?你明明知晓他不能吃,怎么还在他饮食上如此的不小心?” 徐婆子张了张嘴,转向吴氏:“夫人明鉴,今晚的饭菜是在夫人那边吃的,哪里有芝麻?” “是在夫人那处吃的?”容昐看向吴氏。 吴氏不悦的踢开徐婆子:“我这边定是没有不妥当的地方,想来却是这婆子轻慢了。”顿了顿:“既是如此,那就罚她一月月钱便算了。” 徐婆子知道夫人定是要拿她顶罪了。 容昐摇头,朝吴氏行了个万福道:“请恕侄媳不敢遵从。” 长沣猛地抬头,目光在吴氏和容昐脸上流连。 吴氏细细看容昐,让她蹲在地上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冷笑道:“怎么,你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呐?” 容昐直视回去,笑道:“二婶误会了,这个徐老婆子不但照顾长沣不利,还将我亲自煮给长沣的羹汤,以及给长沣去寺庙求的附身符和高价买的玉佩都私吞了,有长沣院中的阿蓉为证。” 阿蓉急忙出列,跪在地上:“回夫人,奴婢亲眼看着徐婆子将太太煮给大公子的羹汤喝了,还将太太送来的附身符和玉佩私吞。” “你!你胡说,夫人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小娼妇的话!”徐婆子冻得瑟瑟发抖,心下却是一阵阵的恐惧。 容昐双手抱胸:“若真是阿蓉冤枉了你,那我就把阿蓉给治死!若是真有此事,我也定不饶你!秋菊。” 秋菊连忙上前,容昐道:“你领三个婆子,去徐婆子屋里给我好好翻查仔细了,看看可搜出什么脏物没?” 秋菊领命,连忙退下,吴氏使了一个眼神给红烛,红烛连忙也带着三个丫鬟跟去。 屋内,吴氏居于主位,容昐右下,徐婆子跪在地上,脸上被打的乱七八糟。 一盏茶的功夫,热茶已新沏了一杯,容昐心下越安,吴氏越觉得她惹人讨厌。 直到外面传来声响,秋菊兴奋走来:“太太,没搜到附身符,但却搜到玉佩了,您看着装着这玉佩的香囊还是咱们屋里出去的绣品。”秋菊递上来,容昐看了一样,摆摆手叫她给吴氏看。 吴氏面色已很是不悦,红烛低垂着头走到她身后,俯耳细细说了一句什么。 秋菊这边又拿了一袋银子上前:“夫人,太太,还从这婆子屋里搜出二十两黄金,一百五十两的白银,以及一本小册,里头记录了这些年徐婆子私下里刮下的地皮,以及克扣大公子的月例。” 容昐沉默了,只看着吴氏:“二婶,您说呢?” 吴氏啪的一声站起,指着徐婆子怒骂:“你说,这些东西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