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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第3/3页)
绝不会等到我去找他才提出分手。今天的事,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根本不像他的性子。 除非他有什么隐情? 对了,我们在死域中遇到了叫螣蛇的魂魄,不是那只魂魄捣乱白知秋早就出来了。肯定是螣蛇魂魄在死域里做了什么,或是用什么东西威胁白知秋,让他主动离开我。 要是真同螣蛇魂魄有关,有一个人可能知道真相,易道。 还有一种可能,是我和易道的私情曝光,白知秋震怒。 可那件事除了我和易道,只有方怡和胖子知道,地点又在不用登记没有监控器的小宾馆,白知秋的眼线再神通广大也不太可能知晓。 再说,就算因为那件事,白知秋也不可能是这种反应。依我对他的了解,要是知道我背叛他,他会先剁了易道,再把我关起来。抽鞭子,滴蜡,纹身,扎针……非得折磨得我掉了层皮发了病,再把我的病治好,让我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才算完。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我不能坐着干哭,得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要是白知秋真的不再爱我,正好遂了我长久以来的心愿。那本小姐就拿着分手费潇洒的转身,跑到缅因州连吃三个月世界最鲜美的小龙虾治愈情伤。再背起背包到比利时重新开始我的小提琴修行,朝vienna state opera女首席的位置进军。要是白知秋现在被腾蛇威胁,我就想办法帮他,把那条混蛋螣蛇扔回死域再也不能出来。 可如果白知秋在生我偷腥的气…… 当时天时地利人和样样条件具备,尽管我对易道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那晚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极开心的,易道并没强迫我。做了便做了,后不后悔都没用。如果白知秋怪罪,我就一人承担后果,只请求他别迁怒易道。 决定好了返回屋里,刚坐回到沙发上拿出手机要给易道打电话,忽然头顶的灯猛地扯了一下,四周一片漆黑。 见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我纳闷极了,澳门这个城市居然也会停电? 正摸索着想走到床头,找酒店的电话问问前台是什么情况,门外突然传来阵清脆的门铃声—— “叮咚——!” 极安静的空间里极突兀的一声响,惊得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应该是方怡,她回来得真及时,再晚片刻说不定会被困在电梯里。 半晌定下神我拿着手机照亮,摸索着朝门口走去。 方怡很着急,按得门铃持续不断地叮当作响。 “来啦,表着急。”我大声喊着,走过去。一边在心里埋怨方怡性子太急,还要我这个刚大哭一场的人将就她的脾气,这算什么闺蜜? 摸到门前,打开锁拉开门。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门铃的声音嘎然而止。 可门口空荡荡的,昏暗的应急灯光映着猩红的地毯,哪里有方怡的影子? 刚才被白知秋挤得满满当当的脑子猛的一惊,清醒不少,我下意识地将门猛地关上。 “叮咚!”几乎是同时,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清脆而急促。 不会是变态趁停电出来捣乱吧?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大声朝门外喊:“走开,酒店有监控器,我会报警的。” 就听见一道小男孩的抽泣声在门外响起,很轻:“助けてください(请帮助我),呜呜呜……” 踌躇片刻,我将眼睛贴到猫眼上朝外面看去。 门口站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头上带着顶棒球帽,身上穿着白衬衫和背带短裤,双手揉着眼,呜呜地哭着,看样子好像是被停电吓坏了。 开不开门呢?我有些犹豫。 不是我冷血,实在是之前碰到过太多奇怪的事,把我吓得连思维都不像正常人了。这孩子表面上看去没什么异常,但谁知道是不是个怪物。 “哦多桑(爸爸),哦佳桑(妈妈)……”小男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听得人怪心疼的。 想了想,猛地一跺脚,将门拉开。 不就是见过几次鬼么,用得着这样草木皆兵,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门外? 可门口空空如也…… 刚才明明看到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