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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第2/4页)
他,说:“看起来面熟,在李慧老师那里见过你们?” 沈恕说:“还好你记得我们,不用费神介绍了,我怀疑你涉及一起连环杀人案,和我们到警队走一趟,配合调查。” 肖潇说:“你们对我已经调查过很多次了。” 沈恕说:“可是还要再麻烦你一次,你老师的独生女儿也是受害人之一,你应该也急于找出凶手。” 这时张元庚和席耘也听见动静,走到后台来,对我说:“你来了怎么没打个招呼,和我们的兄弟在这里聊呢,难得大家都在,咱们再开一桌席,坐下来聚一聚。” 沈恕说:“也好,你们和淑心也算是熟人,在这里能把事情说清楚,比到刑警队轻松些。” 沈恕拿起对讲机通知守在餐厅出口的刑警严密监视,和肖潇一行人走进餐厅的一个安静单间。 肖潇这时已经摘下金发套,脸上的浓妆仍在,不改妖异气。 沈恕对他说:“向茜茜被害以后,我们就曾经调查过你。你是她生活圈子里的人,是接受调查的第一顺序的嫌疑人。可是你除去身体特征外,其他方面的条件都和我们为嫌疑人画的像不符。你是歌舞团的提琴手,团里经济效益不好,团员们收入都不高,你才到餐厅里演出,以赚取外快。你没有车,也消费不起价格昂贵的照相机。而第二起凶杀案发生后,席耘和张元庚都能证明你不在现场,所以你就彻底洗清了嫌疑。” 肖潇说:“既然你们已经调查清楚,为什么又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有自己的天地,不愿意掺和太多现实生活里的事情。” 我说:“几乎被你蒙混过去,这是我们的疏忽。给罪犯画的像误导了我们,但这不是画像本身的错,而是我们思路的错误。一直到凌远出现,这个研究死亡美学的教授,接近精神失常的边缘,但是他疯疯癫癫的表现,却给了我一个提示。” 席耘赔笑着接话说:“对,这个作案的凶手就是疯子,你们可不能放过那个姓凌的。” 我看他一眼说:“凶手是不是疯子,现在还很难下结论,但是他一定已经失去了人性,至少他和疯子的思路很一致,我们才能从疯子的身上找到灵感。” 我说:“凌远的歌喉很难听,但是他的旋律感不错,一首旋死风格的重金属演唱得没有荒腔走板,我才在一瞬间想起肖潇演奏的小提琴音乐,才意识到我们原来一直没对他给予足够的重视。” 沈恕说:“月光美人是昙花的别号,而那个凶手的网名刚好是昙花殇,我们可以理解成这是一种巧合,但所有的事情凑在一起,也可以理解成这家餐厅与凶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说这家餐厅的老板和凶手关系密切,甚至不惜为他作伪证。” 张元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自。席耘也不敢再说话。 沈恕说:“当我们意识到一直忽略了身边的嫌疑人后,集中警力对他进行深入调查,才揭示出他的成长经历,也才理解了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疯狂的行为。” 沈恕说出的真相让席耘和张元庚也悚然动容。虽然他们是肖潇的朋友,却从未听他诉说过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段往事。 沈恕说:“向茜茜遇害后,在派出所和居委会的配合下,我们掌握到肖潇的家庭状况,他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安分守己,心地善良,家庭关系和睦,这些都消除了我们对他的怀疑。而当时大面积撒网普查,也不允许我们对一个没有疑点的人投入过多的警力调查。直到淑心提出你的重大嫌疑后,你才重新纳入我们的视线。” 沈恕在对凌远进行聆讯后,派出许天华与肖潇的父母正面接触,才了解到肖潇是在十三岁时从红旗福利院被领养回来的,而他的养父母也不了解他生身父母的情况。 红旗福利院已于几年前被解散,当年的员工或在民政系统的各单位中被重新安置,或提前退休回家。而福利院的档案也已经遗失。 许天华等几名刑警辗转找到当年照顾肖潇的福利院老师梁四凤,她早已退休,膝下无子无女,和老伴住在一间二十几年的筒子楼里。梁四凤最初不愿透露肖潇的身世,说陈年往事,没有必要再回顾。许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