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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3/4页)
梁艳的死讯,脸色变得煞白,呆怔了半晌,才双手掩面,痛哭失声。他一边抽咽一边对王木说:“王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都怪我,才出国几天,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有我在,凶手就一定不敢进来。王局,你要给我主持公道。” 王木做出关切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放心,这起案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关系到全体干警的军心稳定,关系到市局的声誉,组织上一定会竭尽全力,尽早抓到凶手。” 朱家襄从随身的拎包里取出一块芳香纸巾,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痕,说:“王局,小艳是个好人,她为了我们这个家,早出晚归,任劳任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我对不起她呀!”话音未落,又抽泣得说不出话来。 朱家襄的纸巾里似乎额外加了香料,味道直冲王木的鼻子。王木的脸上堆出一个把五官挤在一起的既可爱又古怪的表情,强忍住即将在鼻孔中喷薄而出的喷嚏,说:“小艳是个称职的优秀的警嫂,局里会考虑这一点的,虽然不能授予她烈士称号,但是会给她一定的荣誉,让她入土为安。小朱啊,你现在要化悲痛为力量,做好两件事,一是自己要保重身体,不能悲伤过度,以致影响到身体健康,二是做好孩子的工作。据我所知,你的女儿在北京读书吧,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要安抚好她的情绪,不能耽误学业,这是你这个父亲要承担起来的责任。在这个时候,你必须要坚强。” 朱家襄连连点头,说:“感谢王局的肺腑之言,我有个要求,不知道组织上是否能答应?” 王木鼓励说:“有要求你就说,只要组织上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帮助你做到。” 朱家襄说:“我希望能加入专案组,亲自将凶手绳之以法。” 王木用手指点着他:“小朱哪,不能遇到事情就乱了分寸,就忘记了组织原则,你是被害人的亲人,怎么可以加入专案组,你是不是不相信组织?”王木做出假装生气的样子,吹胡子瞪眼,天真无邪的表情惟妙惟肖,让人怀疑他是在模仿他四岁的外孙女。 朱家襄又用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说:“既然领导这么说,我就避嫌,收回加入专案组的申请。” 王木说:“这就对了嘛,你现在要尽快调整情绪,处理好小艳的后事,党组已经研究过,安葬小艳所需的一切费用,都由局里报销。” 朱家襄说:“感谢组织关心。王局,你的事务繁忙,我就不多打扰你了,想回家去看看。” 王木说:“好,那也可以,如果这段时间你不想在家里住,可以住到公安招待所,我已经派人打过招呼,你吃住都在那里,免除费用。” 朱家襄带着和他一起去韩国考察的刑警队探长周国贤回家取了点东西。才离开几天,已经天人永隔,自然欷歔不已,又睹物思人,痛哭了一回。然后收拾了行李,搬到公安招待所去暂住。 朱家襄在招待所喝了碗稀饭,洗过热水澡,还没来得及休息,沈恕就来敲门。 朱家襄开门后,沈恕说要向他汇报下案情的侦破进展。 朱家襄想了想说:“我一直没有介入这起案了,为了避嫌起见,还是不要听汇报好了。” 沈恕坚持说:“有些案情的细节也想请你帮助澄清下。” 朱家襄盯着沈恕的眼睛,说:“你是在调查我?” 沈恕说:“你别误会,只是有些情况外人不了解,需要请你配合。” 朱家襄咬着牙说:“你进来吧,有什么问题快问。” 沈恕进入室内坐下,说:“你家里的保险柜里有哪些财物?” 朱家襄回忆说:“有几张银行卡,珠宝首饰,可能还有点现金,一两万吧,就这些。” 沈恕说:“你家里的保险柜是双重保险,既有密码又有锁,那除了你们夫妇两个,还有谁知道密码和钥匙的保管地点?” 朱家襄说:“没有别人知道,或者我女儿可能知道,不太确定。” 沈恕说:“你们夫妇在生活中有没有得罪过人,惹下过仇家?” 朱家襄说:“做咱们这行的,怎么会没有仇家,我之前在治安支队工作,扫黄打非是主要内容,惹下仇家是难免的。” 沈恕点点头说:“你这些仇家里面,有没有和你夫妻两人都比较熟悉的,既掌握你出国的时间又知道你妻子的工作动态?” 朱家襄想了想说:“这个一时想不起来,你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