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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第1/5页)
韩青却一把拽住了他,斌退了左右,才道:“如今也不瞒着相爷了,是我贪恋美色,着了人家的道儿,也算我咎由自取,只让老朽愧煞的是,恐耽搁了相爷的大事。” 慕容兰舟倒是知道韩青旁的都不好,唯独一点儿好女色,韩府里的妻妾之众在京城各府里头都算数得着的,却不想在这儿上头吃了如此大亏。 前几日,韩青出城去兵营巡视,半道儿上正遇上个两个地痞欺负一个女子,韩青驱了两个兵过去赶跑了地痞,本说要走,那女子却扑通一声跪他马前,磕头如捣蒜,只说自己是外省来京投亲的,不想投亲不遇,却遇上歹人,如今孤身一人,盘缠用尽,只有死路一条,将军既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愿伺候将军,也图个容身之地。 韩青见那女子生的杏眼桃腮颇得几分姿色,便动了意,让人把她带会府中,到了晚上就成了他房里人,这女子生的有姿色,更会哄人,哄的韩青一连两日宿在她房里,很得韩青宠爱。 却不想这女子自进府便心存歹意,竟趁着吃酒之机下了毒,不是发现的早,恐韩青这条老命早就交代了,那女子趁乱跑出去,等韩府的人追上,已让人一刀割断了脖子。 这一套做的干净利落,明知道有人背后指使,却死无对证,如此丑事如何宣扬出去,便只得称病。 慕容兰舟了解了前因后果,都不知该说他什么了,想着人毕竟都有短处,本来韩青就有个好色的毛病,人家按着心思要算计他,如何能躲的过,只不过慕容兰舟倒想不到这后头的人是谁,既算计韩青,就是为了绊住北上大军,是鞑子内探做下的,亦或是朝廷里有人要跟自己作对,不敢明着来,却暗里使这些龌龊的手段,其目的是什么?莫不是想让自己出征。 慕容兰舟原想是想自己领兵北上的,虽是文臣,弓马骑射也是自小练的,兵书战策更是瞧了不知多少,后他跟前的谋士说大军北上,这一仗打起来多则半年,少则数月,时候长了,京里难免生变。 这些慕容兰舟倒没考虑,他考虑的只是一个人,就是他的心头宝晓晓,数月乃至半年不见,这刻骨的相思之苦,该如何排解,若带她北上,北地苦寒,比不得京里,他是怕这丫头受委屈,故此,才退而求其次的选了韩青出战,不想倒出了这么档子事,看来自己是疏忽了。 这暗处的到底是谁,不揪出来,恐还要生事儿,至于北征之事,既然这些人想让自己去,去了又何妨,带着晓晓,这一路多精心些便是了。 提起晓晓,想起她今儿不大对劲儿,一抬头见芍药站在一边儿,遂问了一句:“今儿去哪儿逛了,敢是遇上什么事儿了不成?” 芍药略踌躇片刻道:“今儿跟着姑娘去了东城的花鸟市儿,遇上两个招摇撞骗的泼皮。” 慕容兰舟挑挑眉:“不用说,这丫头定是管了闲事。”说着放下笔,想到什么摇着头笑了笑:“可受了委屈?” 芍药道:“那几个泼皮没甚本事,被奴婢打了几下子一哄散了,只是……”说着顿了顿才道:“只是遇上了裕亲王。” 慕容兰舟皱起了眉:“朱锦堂?”芍药点点头:“裕亲王说跟人约好瞧一只红嘴八哥儿,姑娘就跟着去了朝风楼,略坐了一炷香时候。” 慕容兰舟手指扣了扣书案:“可说了什么?” 芍药道:“姑娘瞧着对街的面人有趣儿,使了奴婢过去,捏了个孙猴子三打白骨精的式样儿,待奴婢回来,便跟着姑娘回府了,不曾听见说什么。” 慕容兰舟暗暗沉吟,晓晓跟朱锦堂能有什么话儿说,依晓晓的性子,该对朱锦堂万分厌恶才是,难道还是为了朱子毓…… 慕容兰舟目光闪过厉色,朱锦堂要是敢弄出什么事儿,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至于晓晓,慕容兰舟轻叹一口气,真不知自己还要使多少心,才能把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捂热了,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不求她应承,只明白即可。 想到此,慕容兰舟叹了一声,挥挥手:“下去吧!以后若再出去记着多带两个人,免得有什么闪失。” 芍药应一声退下,晓晓虽闭着眼却并未睡着,竖着耳朵听见脚步声,就知道肯定芍药去给慕容兰舟汇报自己的行踪去了,说是伺候自己的,其实就是监视,看似自己能自由出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