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_第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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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3/3页)

认为是能够沟通灵界的动物,古时候在苗乡侗寨,一般都是用牛头来祭祀,这里面分生祭和熟祭两种,还有的地方会把牛当作神,比如印度教,比如在我国西南一带的布依族、仡佬族就有“牛神节”、“敬牛王菩萨节”、“祭牛王节”等等……总之,涂上牛眼泪,就能够看见不一样的东西(如有人不信,可以在人家办丧事的时候,抹一点看看)。

    青伢子端上来的水,装水的碗黑乎乎的满是油垢,我拿在手里没有喝,马海波和那个村干部却不好端架子,没有在意,喝了两口,王宝松他娘一直在咳,她看到了我,就问:“后生仔,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啊,你是哪里的?”我说我是大敦子镇那边的。她说哦,有气无力的看着我,我又盯着蚊帐里的她,说我外婆叫做龙老兰。

    她没有再说话了,气氛僵了下来,马海波提出要回去了,我从兜里面掏出一千块钱放在枕头边。

    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缩在堂屋角落的王宝松,感觉他乱糟糟的头发里,满是血腥之气。

    我一直走出了好远,都感觉那个破败的小屋子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亮得像黑夜里的手电筒,凉飕飕的,让人不寒而栗。

    第八章 小鬼袭扰

    回到专案组驻扎的民居,那个村干部准备离去,我拉住了他,神情严肃地问他:“王宝松他娘到底是什么来历,你知不知道?”他很奇怪地看我,浑不在意地说:“一个乡下老婆子,能有什么来历,打我小时候起都在这个村子里啦,也没有什么不平常的啊。”

    “她是哪里人?”

    “哪里人?不知道,不就是色盖这里的吗?”他很茫然地看我。旁边一个房东老汉插话说道:“你们是说罗二妹吧,她是钟仰的,还要在青山界那边的山窝子里面去。”钟仰也是个苗寨,而且是极为偏远的生苗寨,常年不跟外界往来的那种。我看过法门里的杂谈,知道那边养蛊的风气极盛。于是我问那个老汉:“阿公,你们这里有刚下的鸡蛋吗?”

    老汉点着烟,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笑开了菊花,眼睛里有狡黠的光。他说:“有是有,不过……”我知道他在拿乔,于是说:“十块钱一个鸡蛋,拿两个吧。”好嘞,他满口子答应,笑得裂开一嘴的黄牙,然后跑到院子里的鸡窝去找鸡蛋。

    讲一点,为什么我总是用新生的鸡蛋解蛊呢?

    蛊的含义泛指由虫毒结聚,络脉瘀滞而致胀满、积块的疾患。

    虫毒喜腥,喜新,用新生鸡蛋煮制半熟,然后滚于胸腹之间,这样子很容易将蛊毒吸入蛋黄之中。但是这也不是绝对,仅仅只能结部分蛊毒,如果用不对方法,反受其害……

    马海波紧张地看着我,说:“我被下蛊了?是不是那碗水有问题?”那个村干部也很莫名其妙,说怎么可能,这事听过,不过那老婆子会下蛊,荒诞吧?鸡蛋很快就被找过来了,我给这老汉二十块钱,让他去稍微煮熟。我跟马海波说:“一般下蛊,都得下蛊的人自己解才行。不然方法错误,死得更快。不过,我这有一点特殊,其中的窍门不好跟你讲,你知道就行。”

    我讲的是实话,十二法门里把蛊大致分为十一种,有金蚕蛊、蛇蛊、蔑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下蛊的方式千变万化,各有秘法,他们中的叫做疳蛊,是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然后下在水里而得。如果不解,药末就会粘在肠脏之上,弄出肚胀、叫痛、欲泻、上下冲动的症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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