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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2/3页)
们都该尽人臣之义,人臣之本,不是么?” “夜璃歌?!”傅沧泓微怔——这还是那个在宣安殿上侃侃而谈,说自己志在天下的夜璃歌么?是他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恒王爷,若不然,称你一声傅兄,如何?”烛光下的夜璃歌,浅笑如花,容色绝美,“江湖人多言,北宏恒王爷生性不羁散淡,快意恩仇,最不喜为儿女事牵绊,难道,不是么?” 傅沧泓一窒。 她的话,没错。 他也曾年少风流,但非渔色,相逢不过一夕之娱,绝不回头再求。 可那是在,今日之前。 今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在怪我——” “不!”夜璃歌摆手,“君子之交清如水,只要性情相投即可,至于其他,全小节也,不是我辈所在意的。我如此看待王爷,亦请王爷,如此看待我。” “难道你,”傅沧泓又是一怔,直觉自己有些吃不消,“认为终身大事,可以儿戏?” “我何曾儿戏?”夜璃歌正色,眸光清冽。 “那你是——对安阳涪顼有意?”傅沧泓置于桌下的十指慢慢蜷紧——若她是逼于无奈,他或可一搏,倘若她对那璃国太子上了心,那他—— 夜璃歌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傅兄从哪里看出,我对太子殿下有意?” 傅沧泓微微有些傻眼——既不是被逼,又不曾有意,那她—— “太子殿下驾到!” 绣楼之外,骤然响起一声高喝。 那么突然,那么始料未及。 安阳涪顼?夜璃歌娥眉扬起——他,怎么也来了?还是如此夜深人静之时? 第四章:倾覆沧海一段情 “王爷,您请回吧。”站起身来,夜璃歌不慌不乱,亦无惊无惧,仿佛那外面正朝这里走来的,不过是个寻常人。 傅沧泓却端坐不动。 若凭他的性子,早将夜璃歌一把扯走了。断不会容许她在这个时候,去见那什么太子。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不可以。 因为,这里是璃国,这里是司空府,这里,更是夜璃歌的闺房。 夜闯女儿家的闺房,他已经失礼在先,更不能无端端地坏她名节。 但,他真的不想走。 傅沧泓站起了身,亦不言语,拿起照影剑,轻轻掠出窗外,不知所踪。 从从容容地,夜璃歌收起酒具,收好惊虹剑,对镜理罢妆容,着了件玉白的纱裙,掀了帘子出去—— 绣楼底层,也有会客用的茶室,是以,她不必去前厅接待那位尊贵的太子爷。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安阳涪顼,所为何来。 依照礼制,璃国新婚夫妇,名分未定前,是不能随意相见的,更何况,他是一国太子。 “璃歌,璃歌,”未及下楼,安阳涪顼兴奋的嗓音已然传来,手里捧着样物事,颠颠地冲进绣楼,一见到夜璃歌,更加兴奋,“这个给你。” 夜璃歌收住脚步,眸华淡淡地瞧去。 见是一枚硕大浑圆的珍珠,莹莹散发着光泽,在安阳涪顼的掌中轻轻转动着。 “殿下,请随我来。”夜璃歌下了楼,微微一笑,侧身朝茶室走去,安阳涪顼巴巴地跟在她身后,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对于她的大名,他早有耳闻,只是从未想过,她会这样地美。 这样美的女子,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年轻而不经多少世事的太子爷,整个儿兴奋了,自从仪式结束后,这半日光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