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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无名浪客,竟是一开口就要求见项将军? 哪怕真有几分本事,未免也太轻狂了。 况且只能骑一匹劣马的无名浪客,还能有什么稀罕宝物献上不成! 若换做旁人,他们只怕当场就要嗤之以鼻,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撵出去。 ——他们并不知晓,若真这么做了,便要被只是勉强按捺着暴躁脾气的吕布给当场殴打一顿。 只观此人身量胆略气势皆瞧着不凡,总不好寻常待之。 就在他们左右为难,不知该上报于谁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人经过,不由心下一喜,赶紧将人拦住。 这人姓韩,官居郎中,虽生得人高马大,相貌不凡,却是个半天蹦不出话来的闷葫芦,孤僻寡言得很。 之所以能叫他们记住,是因为他现任执戟、是份随侍项王身边的差事。 那韩姓执戟不过路过,却莫名叫他们拦住,不由蹙起眉头。 听他们讲完后,他抬起眼来,就与毫不遮掩、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吕布对上了目光。 二人对视片刻,吕布挑眉一笑,韩郎中微愣了愣。 他也不知为何,就已点了头,让吕布跟在自己后头走了。 第3章 这韩姓郎中官微言轻,哪怕在项羽身边随侍已有年余,却并不得重视。 他虽凭那一眼之缘,品出这携投名状来的壮士似有几分不凡之处,但毕竟不知根底。 自不会直愣愣地把人朝项将军处领——尤其近几日来对方正因入关之事焦躁易怒,易触霉头。 于是略婉转些,朝着范增所在的军帐行去。 尽管独自置身于陌生的楚营之中,吕布却始终是泰然自若,心态轻松。 他所想的,不外乎是这营里人归多,瞧着却没一个抵他能打的。 哪怕一言不合,要想强行突破离开,于他而言也不是难事。 吕布有心与这韩郎中聊上几句,不料对方不仅面上木然淡漠,接话时还惜字如金,却叫他想起高伏义那个闷嘴葫芦了。 “到了。” 韩郎中喃喃一句,若非吕布耳力过人,根本听不到他这句自语。 他昂然站定,扬声道:“还请通报一声,今有壮士来投,携投名状,求见亚父。” 亚父?范增? 吕布瞬间回过神来,不过他也不挑,项羽见不着的话,只要见着范增也应能达成目的。 孰料那兵士听闻他们来意,当即回道:“亚父此时不在帐中,你们迟些再来罢。” 这确非推诿敷衍之词:午时刚过,范增便急匆匆地出了帐去,带了亲随二人,不曾知会任何人要往何处去。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