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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思。 龚克蹲下身子,也在叶南笙脚步位置捏起一撮土,他先拿手指捻了捻,有潮感,放在鼻间闻闻,的确是属于尿液的那种酸涩味道,结合了当天临水的天气情况,龚克和夏图说,“联系法医队取样,回去化验下。” “龚老师,你是真瞧不起我们女同志是怎的,南笙不就是法医?”夏图也拿了两只手电筒,手里亮着的那只围着龚克身后晃了一圈。 龚克回头,看到已经收集好证据装袋的叶南笙挑眉看他。 你很大男子主义。 不是……或许有点吧。 眼神交流中,龚克先败下阵来。他接了夏图递来的手电,四下里边照边像在搜寻什么。 “龚老师,你现在这么仔细的找,是怀疑凶手在案发后重新回来过吗?那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不是没这种可能,一些变态杀手在‘冷却期内’,就是喜欢通过故地重游寻找刺激和快感的。” 发生在1956年的英国连续入室凶手抢劫犯共七名遇害者,警方在其中三家发现了凶手再次潜入的痕迹。 1984年的日本横滨惨案,凶手前后三次潜会案发现场,之后两次,警方均在附近找到凶手□后遗留的带有□的卫生纸。 龚克研究犯罪心理学数年,最深的一个体会就是,从犯罪者的角度,正常人眼中越不应该发生的行为,偏偏是被他们认为最合理的。 月光如水,冰冷的照着这片土地,它高高在上,似乎永远不识人间疾苦。 龚克四下检查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起身叫夏图载他们去下一个抛尸点,突然,他脊背一凉,被人偷窥的感觉让他当即转身,于此同时,他举起了手电筒。 是那道龟裂的缝隙,现在缝隙被手电的光穿过,四周墙面苍白无力的如同老人脸。 夏图发现不对劲,几步跑过来,“龚老师,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龚克的脸平静的似乎永远不会有表情,可他的话却让夏图这个有两年警龄的女刑警也是脊背一凉。 龚克指着龟裂说,“那里刚才有只眼。” 第六章金铺劫匪 龚克话音刚落,夏图脸色就变了。 她当即作出了反应。 屈膝、蹬腿、攀援、越墙四个动作连贯完成后,夏图人已经消失在剩余两人面前。 夜风簌簌,少了一只手电的光,无形中多了渗人的感觉。 “你怎么不去?”叶南笙挪挪脚,问龚克。她的鞋底和地上砂石摩擦,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经黑暗扩大后,那声音格外明显,像磨牙声。 龚克自认是毫无运动细胞的人,他总活在一个慢速运转的世界里,人生里唯一擅长的两项运动一是散步,一是有氧运动,但只仅限于吞吐氧气那部分。 拿关楚的一句话来形容龚克,就是——只要他不死,他就是世界上最热爱运动的人。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喘气。 所以当叶南笙质问他为什么身为男人不去追可疑人物却让个女生冒黑去追的时候,龚克直接回了一句“不擅长。” 他不认为是男人就该做全能,他认为人有不擅长是理所应当。 叶南笙耸耸肩离开了,看样子是打算去支援夏图。龚克想叫她别去,可等他真酝酿好措辞,叶南笙早不见了。 交流障碍,有时的确让人懊恼。 龚克抿下嘴唇,重新蹲下身子,开始工作,他的工作就是从细枝末节中找出那个手段凶残的变态杀手。 可是…… 如果那只眼的主人和案子有关或者它根本属于凶手,那它是在看什么呢?窥视警方破案进展吗?这种说法显然从很多角度都是解释不通的。 龚克放下电筒,脸凑到离龟裂极近的地方,墙体长年被浸淫出的骚臭味刺鼻的明显,他却像什么都没闻到似得维持惯常表情。 墙体一掌半左右厚,龟裂最宽一处宽度是三指,天色暗沉,龚克脸从墙这边勉强看到院落里11路公交总站经年的屋舍一栋栋挨着,在夜幕下延绵成山,修葺一半的楼顶活像个露底锅,秃子般扣在最东侧的三层办公楼上,一旁停着的一辆待报废公交车。 公交车的窗玻璃早破了,不知被谁恶作剧式的七零八落糊了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