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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2/3页)
去,并不是不敢面对这个现实,而是自己所珍藏的一段感情,却是一场虚伪的表演。当你看见一件自认为美好之物的丑恶姿态时难免惋惜,虽然每次破案后,我都会看见不同的人脸上挂着这样的表情,可依然无法麻痹那种心痛的感觉。 末梢神经变得后知后觉起来,全身的气力像被抽干了一样,意志力和正义感慢慢丧失,对于公布阿布母亲的罪行,我也不如往昔般认为是必须的责任。 我已经不适合再做一名侦探了。 chapter 7 我看见韩雨程和姚远并肩走向情人林,探寻他们想要的答案。 耗尽最后一点儿脑细胞,来完成对杨成森的承诺。韩雨程和姚远伴侣的自杀真相,也早已在我脑海中水落石出。 在韩雨程丈夫行李里找到的细绳,是网球拍上专用的网球绳,而绳子的颜色很特殊,市面也鲜有人使用,我却很熟悉,它专用于癌症俱乐部。 通过当地警察核实,韩雨程的丈夫以及姚远的妻子,皆是癌症俱乐部会员。他们疑似偷情的行为背后,是同病相怜下所产生的感情。 他们相约情人林自杀的原因,在我知道他们预订了死后长乐客栈的房间时,才发现这惊人的动机。 当自己死去,为了不让自己的伴侣陷入无边的悲伤之中,刻意营造出殉情的假象。让自己的伴侣在预订房间的日子,同时来到情人林,为的是让两个痛失爱人的人走到一起。 听起来很荒唐,他们是在为自己的另一半寻找伴侣。每次外出的约会其实是在交流各自的生活习惯和爱好品位,回家时慢慢灌输给自己的妻子和丈夫。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约了第一次会。 当韩雨程和姚远都点了乌龙茶的时候,是不是证明他们成功了呢? 我把所有的话写在一封信里,摆在了韩雨程房间的床头柜上。穿起我最厚的衣服,独自往浅竹内的最深处走去。 出门时,阿布的母亲看见了我:“我见过你吗?” “我来了两天了。” “我是说以前见过你吗?”阿布的母亲眯起眼睛。 二十年前,我的头发还不是蓬松的,我的眼睛要比现在更有神,除了痴痴地笑,也没有过多的习惯动作,字典里也没有出现过竺晓凌三个字。 “你认错人了。” 有些名字,应该从记忆中删除。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充满癌细胞的身体,很快就感到了疲乏,深不可测的树林,使我没有走下去的信心了。我坐在地上,背靠一块大石头,费劲地喘着粗气。 从浅竹内的方向,有一男一女向我走来。像阿布和竺晓凌,又像是韩雨程和姚远。 “先生,你还好吧?” 一男一女是今早刚刚入住旅馆的那一对,起初以为是婚外恋的他们俩,看起来不像是情人,是我把世界想象得太阴暗了。 竺晓凌阻止我去喝她的那碗感冒药,让她和阿布白演了那场戏,倒进盆栽的那碗药毒死了植物。我心存感激,感激这个世界。 “我只是休息一下。”其实是我没有办法停止喘气。 “你看起来不大对劲。”女的摸摸我的额头,“你在发烧。” 我努力支撑起瘫软的身子,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一个人在情人林里自杀的,倒是你们……” 听出我话中有话,身材娇小的女人笑道:“我们也不是来这地方寻死的,主要是来寻找竹筒酒的原材料,竹筒酒必须要用山林里最好的竹子来制作。” “你们是酒庄老板吗?”我问道。 “她是老板,我只是她的搬运工罢了。”男人摆出一副奴才的样子。 “老朴,是你自己要跟来,我可没逼你呀!”女人白了他一眼。 “你的店叫什么名字?改日有空定去拜访。”我转身迈开碎步,避免让他们俩好奇的目光落在我憔悴的正脸上。 “桂源铺!”女人语调上扬。 这个店名有所耳闻,我没有停下脚步,接着问:“你的名字是?” “她叫应小雀。” 男人在我背后抢先答道。他饱满的声音挤进我的耳膜,像树林中潮湿的空气,蔓延到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摄人心魄的黑暗树林中,涌动的暗伤气势恢宏,华丽得令人心碎。 独白的人 赠予我一次华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