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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61;nɡsнцщц.#169;#269; 狐狸的醋意(微h) (第2/2页)
一干二净,「叫你在厨房里备点余的应急,你偏偏那么讲究。」 卿月哼了一声,倒也没说其他撒娇的话了。 — 陪卿月用过饭,容姺照例在自己的院子里冲了凉。等她冲过凉,已然是完全的夏日夜色。 榕荫轩的主屋有一间无尽的书房,容姺顺手挑了两本评词,倚靠在被子上,随手翻看。 夜明珠同烛光闪闪,屋内一点也没有夜晚的样子,更像东方泛白之时。火焰燃烧,她也不怕露水,只穿了一件纱质的外套,也没挽起头发。 这个时间,卿月大概已经休息下了吧。 容姺这么想着,卧房的门,却被一团火红的毛绒推开了。 未睡的狐狸叁下两下跳上床,同先前一般扎进容姺怀里。蓬松的大尾巴贴着她的肚子,卿月这是故意在用皮毛捂她发烫。 「热啊。」容姺把书放下,拨开卿月的尾巴,把它抱到另外一边。 可不等她再把话本拿起,卿月就又趴到了她身上,打了个哈欠。这慵懒的样子,像极是要窝在她怀里睡下了。 「要睡也窝一边去,捂着我也不嫌闷。」 说罢侧了身子,把狐狸从身上滑了下去。 「主子真是冷肚肠。」 卿月变回了人身,又拥上了她。赤裸着如玉的身体,长发披散垂下,搔着她有些酥痒。狐狸乖乖地趴在她身上,双手与她十指紧扣,用嘴巴麻利地解开了她的外套。 这样的侍弄,容姺自然是不嫌多的。 索性把闲书往枕头下一塞,稍微躺下些,抽出手,勾着狐狸的下巴亲了上去。 嘴里伸出香舌去勾她的魂,啧啧的水声盖过了院外的蝉鸣,卿月空出的手也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胸口。 纤长的手指绕着圆润一圈一圈地按着,时不时用手掌轻带一下乳点,每一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挑拨。 怎么说呢,容姺确实也喜欢卿月这一套。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抬腿却碰到了…… 「折腾成那样,你也不嫌累。」容姺笑了,也不打算压过他,躺好揉了揉卿月的脑袋,「你看你,哪里像是饿了两天。」 「主子总吃素也不嫌淡吗?」卿月笑嘻嘻的,引着容姺的手往自己身上去,「明月楼的四碗八盘吃完了,卿月阁的四珍八味不尝尝吗?」 容姺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轻轻在他额上点了点。自己总不让他在里边射,公狐狸精早憋坏了。好不容易找到点把柄,算准了自己心有愧疚,可不得利用个彻彻底底嘛。 「怎么净学了些坏毛病。」 狐狸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做出一副天真无辜的真诚模样,说:「主子身上哪有坏毛病。」 「我说是谁了吗,」容姺装作要打他的样子,「就把水泼到我身上了。」 卿月笑眯眯地躲开容姺的手,凑到她跟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得到容姺默许,卿月熟练地解开容姺的外裙,手指爬入裙底,探到了她的私处。 前夜做的太过,那处依然有些酸肿。不过轻轻刺激两下,容姺便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从喉咙里滑出来几声低喘,双腿也不自觉地合拢了。 她的反应有些反常,害卿月稍微皱了眉头。手上的动作缓了些攻势,换成了温柔的抚慰,一寸寸丈量她腿间未见的春光。 成精赤狐在性事上本来就有天赋,不用思虑也能察觉到容姺的异样,微微变了脸色。容姺难得有这般体验,倒是沉溺在酸楚夹杂的快感中,没留心到卿月的失神。 过了一会儿,卿月彻底停了手,容姺才感觉到有些不对。 「怎么了?」她看着卿月滚到一边,背对着自己,疑惑地问:「刚才还是你缠着要的,又停下做什么?」 卿月没有回复,容姺便侧过身来,主动沿着他的腰向腿间伸。不等她的手碰到那处,就被狐狸一把抓住,丢到了一边。 「主子还累着,不如多休息一下。」 卿月冲她哧了一声,埋头在容姺发间,温柔地撂下一句冷话。 「你这样得人惜,我怎舍得抱着你干睡觉。」 「主子夜夜笙歌,也不怕坏了修行。」 卿月语气十分平静,可这下谁都能看出,气氛不太对劲。 「怎么了?」容姺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 卿月没有直接应答,只用力地嗅了嗅枕上的一片青丝。狐狸要耍个小心机,于是佯装被什么臭味熏到,打了个假喷嚏,冷哼一声。 「樟木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