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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1/2页)
对讲机还是没人回话。 魏早说:“周老大,我们走出太远了,不能再走了,顺着车印回去吧。” 浆汁儿也说:“布布有卫星电话,我们回去叫救援吧。” 我朝四面八方看了看,没有任何希望,于是掉头了。 浆汁儿突然抽搭起来。 我看了看她,说:“进入了罗布泊,你必须要坚强。” 她哽咽着说:“说的轻巧!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我说:“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浆汁儿说:“去去去,骗你女儿去!” 停了一会儿,魏早小声说:“周老大,你说钻进布布帐篷的,会不会是……” 我根本不想听他推理,立刻打断了他:“我们都没资格谈论谁更可疑,我们三个还没脱离干系呢。” 魏早就不说什么了。 浆汁儿擦干了眼泪,说:“周老大,我觉得我们不能互相怀疑,那样的话,整个团队人人自危,太可怕了,毕竟,我们还要好几天才能走出去呢。说不定,目前这种状况正是那个幕后的人所希望的。” 我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浆汁儿说:“我觉得我们三个人都没有问题,那么,我们就应该团结起来,类似一个治安小组,这样,正能量就强大了。” 我说:“你说我们三个人都没有问题,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有理由吗?” 浆汁儿说:“我一个女孩儿,说我是变态杀人狂,你们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冷吗?” 我说:“他呢?” 浆汁儿说:“魏早一直走在最前头,辛辛苦苦为大家带路。我们这些人,只有他勉强能和向导交流。如果他想害大家,早就把我们带到歧途上去了!” 我说:“我呢?” 浆汁儿说:“你当然没问题。我和你睡一个帐篷,我听得很清楚,布布大喊大叫的时候,你才从帐篷里跑出去。” 我说:“那我跟你说,虽然我和你睡一个帐篷,但是我冲出去的时候,帐篷里很黑,我不能证明你是不是在帐篷里。” 接着,我从后视镜中看了看魏早:“你怎么能排除魏早和那个向导不是一伙的?向导是他联系的,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罗布人,究竟会不会讲话,一个人要想没有漏洞,最好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我们根本不知道来罗布泊之前,魏早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 然后我又说到了我:“我的可能性更大,你们都是我招集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浆汁儿愣愣地说:“你太险恶了。” 我继续说:“说归说,其实,我的真实想法是——这个幕后的人并不在我们的团队里。” 浆汁儿说:“你翻来翻去到底想怎么样!玩我是不是?” 魏早小声说:“那是……闹鬼了?” 我说:“我不确定。” 过了一会儿,浆汁儿突然说:“你应该给魏早算算命。” 我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魏早说:“算什么命?” 浆汁儿说:“你随便想7个汉字,没有任何关联的。” 魏早想了想,说:“工,活,亲,狄,其,绵,必。” 浆汁儿盯住了我:“这7个字有什么含义?”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希望我通过算命了解魏早的内心。 我说:“他这个人一直挺平凡,但他不甘平凡,总是跃跃欲试,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别人的承认。最后,他会变得消沉,得过且过。” 魏早说:“能解释一下吗?” 我说:“你看你选的字,第一个,第三个,第五个,都是四声里的一声,笔划规矩,发音平直。第二个,第四个,第六个,都是四声里的二声,笔划躁动,发音上扬。最后一个字,你的上进心已经死了。” 魏早说:“好像有点对。在部队的时候我很积极,退伍之后变得越来越懒散了,干什么都没劲。”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另有答案——此人一直想摆脱平庸,却屡屡失败,于是仇恨社会。他的心里藏着一把刀。 为什么给谁算命,结果都透着杀气呢?很可能是邻人盗斧的心理在作祟。 在我们接近营地的时候,四眼突然朝着窗外狂叫起来,魏早喝道:“老实点!” 四眼不听,叫得更凶了。 我说:“你们找找,它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魏早和浆汁儿四下看,魏早说:“什么也没有哇!” 四眼变得狂躁,一边叫一边使劲挠门。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