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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娱第一花瓶 第18节 (第3/3页)
。 他遇到瓶颈时总是翻来覆去地看这些爱欲交缠的片段,盛果儿想,也许,这是他获得启发找到感觉的手段吧。 柯屿淡漠地拆开信封,看到邀请函一角便递了回去,“打电话给安言,告诉他我在片场请不了假,他会转告汤野的。” “汤总……汤总已经帮您请好假了。” 柯屿闭上眼睛,单只耳机里传来激烈的喘息声和肌肤摩挲声,半晌,他仿佛累极了般很轻地摆了摆手:“知道了。” 盛果儿退出,房内又回到了寂静,只有喘息和吮吸声枯燥地持续。柯屿从她背包里翻出药盒,两片之后,他又倒出了两片。这是处方药,沈喻开了两个月的剂量,现在已经提早见了底。 「搞艺术太惨了」 想到和商陆开玩笑的话,柯屿勾了下唇。确实,搞艺术太惨了。他多善于自我糟践。 半小时后,最后一场床戏再度开拍,唐琢从监视器了看到了柯屿最完美的状态。 · 南美洲正值盛夏,阿根廷色彩斑斓的街头,一面巨幅电子广告牌在骄阳下近乎亮得发白,画面每分钟轮换,一幅幅风格强烈的电影海报轮次上映,到「无聊」时,a film by sean mr.island的英文打在画面底部,霓虹夜晚的街头,一个颀长的剪影低头点烟。 商邵叫停车子,拍下了这一幕。 “商老板对这部电影感兴趣?”客户带笑询问。 商邵指尖轻点大腿,口吻愉悦:“是家弟的作品。” 他是个大忙人,到晚上才得以松口气,把画面发给了商陆,附言“恭喜”。 看到自己的海报出现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头,商陆才想起来这回事。正是上午八点,他却已经工作了三个小时。雕琢了一半的剧本点击保存,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明叔送咖啡进来:“少爷,是不是出去散散心?” 商陆没应,顺手点开邮箱。为了保持创作的心无旁骛,他已经很久没有处理社交信息,果然,主办方的入围通知在六天前就发送了。 不算意外,但值得高兴。明叔看到他的少爷合上笔记本,推开椅子起身:“到明天下午前不要打扰我。” 从入围到决赛,评审时间是七天。也就是说,明天就是最后出结果的日子。明叔跟着他的背影,虽然已经很习惯他的作风,仍然说:“这么好的事情,不妨高兴得久一些。” 他的少爷总是刻意让自己不要浸润沉湎在某种情感中。味蕾的使用过度会让味觉失去敏锐,情绪的体验过度,会让感知和共情变得粗糙、泛滥或迟钝。对于创作者来说,哪一种都是灾难。明叔很早就知道,商陆的高兴、厌烦、感动和悲伤都在人为的克制中。 画室的门被无声推开,恒温冷气一瞬间冒出。为了更好地保存那些画,这里永远比气温更低。 商陆在画架前坐下。绷紧的画布上,临摹近半,出神入化的笔触让明叔这个外行分不清它和真迹的区别。 “我知道,明叔,我已经高兴过了。”商陆拿起画笔,垂眸冷静地看着从手腕蔓延至手指的细微颤动:“已经够了。” 在彻底断联前,律师黎海遥的电话见缝插针打了进来:“你是不是耍我?木柯这个人我调查了,叫这个名字的有,但都跟你画面里的人是两回事——话说回来,有个明星跟他——” “我知道,长得很像。” “你确定这两个不是同一人吗?”黎海遥开玩笑说:“说不定你捡到的是个明星。” “你见过明星住廉租房在士多店当收银的吗?” 还把自己靠性赚钱的过往挂在嘴边毫不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