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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 (第1/4页)
地气。人气。这些气息。唐振东都能感受到一丝不寻常。 表面上。这里好像是大批苗人逃跑被树枝刮碎了衣服。因为这里沒有一具骸骨。不过唐振东绝对不会这么认为。这些织物时常见到。这就说明从这里疯狂逃走的人很多。如果就三两个人。断然不会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挂的到处都是。因为苗人自己织就的衣服。结实至极。阵脚细密。结实。等闲的树枝很难刮碎。 但是既然现在到处都是布条。那就说明从这里经过的人很多。人挤人。所以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但是现在又产生了个新的问題。那就是如果是人很多从这里走过。那地面肯定被践踏的不成样子。最起码也应该造就一条颇为显眼的路出來。但是沒有。这里根本就沒有路。甚至看不出來有很多人走过的样子。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这就说明这里根本沒那么多人走过。而如果这里沒有那么多人走过。那这些随处可见布条。就不是从这么多人身上挂下來的。 如果这些布条不是从那么多人身上挂下來的。那之前的推理就全被推翻了。如果沒有那么多人从这里走过。那能说明什么呢。 结合前面的推理。再加上唐振东对这里地气。人气的观察。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唐振东脑海里形成:那就是这些人都根本就都是死人。这些布条都是死人留下來的。 为什么会是死人呢。那残骸呢。人死了。不可能这么快就化为黄土吧。就算肉腐烂的快。那也总应该留下骨头吧。不过这里。连骨头都沒有留下。 这是为什么。 唐振东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这些留下了衣服布条的人都死了。而这些人死了之后。都被一种动物吃了。吃的连骨头都沒剩下。那这么解释这些不存在的人是否就合理了呢。 曾经繁华的有些熙熙攘攘的短裙苗寨。如今静如鬼蜮。这曾经仿佛世外桃源的地方。此时看不到丝毫人烟。仿佛这些人都凭空消失了似的。 大街上静悄悄的。箩筐。农具时不时能看到。还有丢弃的一些生活物品。仿佛这里的人一瞬间突然消失了似的。 徐月婵其实在几天前來过这里。标准的來说。徐月婵也不算來过。她只是带着族人从村落旁边经过。那时候还沒有这么荒芜。 “别靠近那些屋子。”唐振东进入了村子。但是心中的心颤依旧继续着。仿佛这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不对。哪里不对。”唐振东直觉上感觉自己好像想到了一点什么。但是仔细一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唐振东隐约感到有个奇怪的地方。自己似乎沒有注意到。但是却想不起來。他只是本能的提醒徐月婵不要靠近村寨的木屋。 唐振东跟徐月婵并排走在荒芜的大街。两人一直走到徐大族长招待唐振东的祠堂。 “这个。这个就是阿爸经常喝酒的银杯。”徐月婵捡起门口的一只银质酒杯。幽幽的道。她捡起的不是酒杯。而是希望知道父亲的下落。 唐振东也认识这只酒杯。苗人好酒。不论男女。尤其以徐大族长为甚。唐振东每次來。徐大族长必拖他喝酒。这只酒杯。唐振东也是见过的。 不过此时。酒杯仍在。但是人却不知去向。 徐月婵在九洞山呆了那么多年。对村寨的一切都了无印象。但是在村寨住的几天里。阿爸的这只银制酒杯。她是记的清清楚楚。 “窣窣”的声音传來。并且这阵窣窣声越來越近。而且在迅速接近。 这阵窣窣声吸引了唐振东和徐月婵的注意。 “小心。”唐振东一拉徐月婵。腰劲一运。顿时把她甩的飞了起來。与此同时。唐振东的尨牙瞬间出鞘。朝着祖祠的大门猛的划了一刀。 “扑”一片腥臭。洒了一地。 待到这片腥臭撒了一地。徐月婵才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她定睛看去。苗寨祖祠的大门处涌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