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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第2/3页)
们能找出一个证据足以判他死刑的话,他心里那道防线就破了。反正怎么都一死,他肯定会乖乖交待他做的一切罪行的。 而且老案子虽然年头久了,当时死的两个证人也都无迹可寻了,但还有那个疯了的幸存者,我们要是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一定能有实质性的突破。 我倒不是特意想撅刘千手的面子,但那个幸存者精神上有毛病了,他说的话能信么? 我提了一句。刘千手笑了,让我放心,告诉我说他今早就联系了那家精神病院,按精神病院提供的资料,那个幸存者在一年前病情好转,已经出院了,现在正在外地一个农村养猪呢。 我一听那敢情好啊,这也算是我们抓到煞哥后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当然了,我也能品出来,刘千手的意思是想让我去一趟,跟这证人问问话。 对这种事,我的态度是很积极的,我也不推脱,主动提出来我想即刻动身。 其实不就是个问话么?也不是啥大事,但刘千手古怪的摇摇头,说只有我自己去的话不好,带着枪狼吧,尤其他还指名让枪狼带枪。 我搞不懂他为啥这么担心,不过从我这儿看,有大油陪着我最好,路上也能有个伴儿陪着说说话啥的。 我和杜兴中午走的,从资料上看,那证人叫周建淮,他在的那个村离乌州市不近,我俩开车去也少说要五个小时。 我俩开了一辆私家捷达,杜兴当司机,按他的意思,最好在天黑前能找到周建淮,晚上就在他家住了,借机在问问话啥的。 这事听着没啥岔子,我们也真按这个套路来的。但还没等上高速呢,我俩就出车祸了。 车祸不严重,也不是杜兴的毛病。我俩车开的好好地,有个私家奥迪,开的疯快,从后面撵上来,还撞在我们车上,把我们这车的车门车窗户全撞碎了。 当时杜兴都急眼了,跳下车要揍那个奥迪司机,可奥迪司机都五十多岁了,认错态度也好,他下车后不住的给我俩道歉,还解释说他这车刚修完,没想到还有隐患。 人都是讲理的,杜兴是火大,但面对这种人,他有火也发不出来。 我俩有任务在身,跟这司机也耗不起,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我俩一商量,为了抢时间,我们还是坐火车走吧,正要有一趟动车还没开,我们先坐动车到外地,再转成客车啥的去那村里。 我们把车丢在路边,还联系警局同事帮着过来处理一下。 我发现我俩这次出门事不顺,虽然赶上坐那趟动车了,但等我们下车后才发现,去那村里的客车一天只有一趟,还在中午。 我们没法子,又找了出租车司机,商量半天花高价才让他同意送我们一趟。 我们到那村里,问路来到周建淮家里时,都晚上八九点钟了。农村休息的早,我还担心周建淮睡了呢,那样一来,我俩又得扰民了。 可没想到周建淮没睡,他家屋子灯是熄的,但猪场里亮着光,我俩也顾不上冒昧不冒昧的,在猪场把他找到了。 我发现我们相见的场合真不恰当,周建淮正蹲在一个猪圈里给母猪接生。我是没养过猪,但也听说过,给母猪接生可是个累活,尤其赶上母猪半夜下崽子的,这接生工作都得熬通宵。 周建淮本来就累,又冷不丁看到我们两个陌生人,态度不是很好。但我和杜兴都表示理解,还客气的亮明身份,跟他问话。 或许是碍于我们是刑警的身份,他倒没拒绝,反正他一边接生一边跟我们把情况都说了一遍。 我听得挺仔细的,本以为我们能捕捉到什么有用信息呢,但直到听完,我心里充满的不是惊讶就是无奈。 按周建淮说的,他根本不是证人,都是外面的谣传,当时他只是在家里住着,没想到半夜走火,他那天还喝多了,才勉强从屋里逃出去,估计是被火熏坏了脑子,从此精神上出现问题,经过这么多年在精神病院的调养与治疗,一年前才有所好转的。 我觉得他在撒谎,就算真如他所说,他是证人的说法是谣传,但也绝不会差距这么大,他一定跟枪煞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不想说罢了。 现在形势很紧急,我不打算放过这条线索,虽说猪圈里气味很大,我仍想耐着性子跟他聊一聊。 但杜兴把我拽住了,使了个眼色,又跟周建淮说,能不能从他家借宿一晚。周建淮没刁难我们,还说他家炕随便我们趟,要是饿了,我俩自己煮点吃的也行。 我随着杜兴退出去,等避开周建淮后,我问杜兴什么个意思。 杜兴很肯定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