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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第2/3页)
纸被人用手搓成个小细杆,要不是刘千手吹奏,我们弄不好都不会发现。 这纸杆绝不是以前就在这笛子里的,肯定被什么人后放进去的。 刘千手先把纸杆拿走,放在桌子,又对我们演示这金笛子的另个妙用。 这次他手型变了,不住的用手指堵住不同的笛孔,嘴里不停地吹着。 我发现这还是个力气活,刘千手憋得一脸通红,而且他手指堵住不同的笛孔,发出的音调也不一样。 我算被折磨大发了,他吹出来的都是怪音,而且声调还尖,弄得我耳朵直发痒。 罗一帆不管那个,也真不给刘千手面子,他直接捂住耳朵了。 被这么一闹,警局也有人好奇或者皱眉的往这边看,刘千手吹笛,有点扰民了。 我看不下去,想拉扯他一下,让他别吹了。但还没等我伸手呢,刘千手又换了个手势,突然间把笛子吹出尖叫声来。 这声音跟那晚我和杜兴听到的一模一样,尤其那马蜂袭击人的场景,一下浮现在我眼前。我条件反射的摸了摸鼻尖上的包,这几天缓一缓,包瘪了不少,还有些黑了,不过这仍是马蜂给我留下创伤的有力证明。 我有点明白了,心说这就是这金笛子的用途?它能发出怪声刺激马蜂? 这想法很大胆,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是,昆虫这东西,对声波很敏感的,尤其这马蜂还是被吹笛人特意养的,他想找个法子刺激一下,更不是难事。 我发现自打我被刘千手勒过之后,脑袋比以前灵活多了,我顺着思路又想到了一个事,就是大小锤王的死。 这也是我心中的一个疑问,问天死时浑身抽搐,有种癫痫的症状,而冷青死时,还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他们当时也没受到任何攻击,却都这么离奇暴毙了,难道也跟声波有关么? 在我瞎琢磨时,刘千手不吹笛子了,看样他是吹得整个人有些缺氧,不得不停歇下来缓一缓。 我发现罗一帆还没我想的多呢,他只说了一句这笛子好怪,我看刘千手也没想详细解释笛子的古怪,也就没问,毕竟在我看来,罗一帆是个外人,我俩说啥话说深了也不方便。 接下来刘千手又把注意力放在那纸杆上,还把这张纸条抻开。 我看不出纸条用什么材质做的,但绝不是一般的纸张,很有韧性,别看被卷过,上面却一点褶皱的迹象都没有。 它全部铺展开以后,长宽都有三厘米吧,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句话,而且话语间还见到几处滴落的血迹。 罗一帆对这句话感兴趣,他盯着读了一遍,告诉我们说,“这里是燕山镇的郊区,以前有个玩具厂,现在废弃了,写这话的人是谁?为何说这个地点呢?” 我和刘千手都没回答他,因为我俩全留意着那血迹。 我联系着前前后后,能猜出来,这纸条一定是第四人写的,他那晚开摩托去追吹笛人了,他俩一定交手大战过,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受了伤,不然这纸条上怎么能有滴落的血迹呢? 刘千手叹了口气,又把注意力转移,看着那地址跟罗一帆说,“联系警力,咱们一个小时后出发,去这个地址捉凶手,顺便救人。” 罗一帆挺吃惊,刘千手这话可没个前因后果的,突然就说抓人,让他摸不到头脑。 可我一听救人的字眼,一下猜出来是去救杜兴,之前杜兴出事时,刘千手就强调过,让我放心,我猜那时候他之所以敢这么说,一定是仗着有第四人。 我心说要救人那还不赶紧的?万一拖一会有个闪失可咋整。 但刘千手就说一个小时后出发,而且他还拽着罗一帆一起出去了,不知道打什么注意。 我挺想跟着的,问题是他也没带我的意思啊,我一合计,自己还是压着性子在警局里等吧。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正巧这里有能上网的电脑,我就搜起资料来。 我想查一查那金笛子到底什么来历,但我刚开始查的有点闷,输入金笛子和湘西的字眼后,没发现有用的消息。 我又加了几个词,我记得刘千手之前念叨过那奇怪的四句话,就依次按这话搜索起来。 当我输入翻坛倒峒时,网上出现了张五郎和梅山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