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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第2/3页)
,花盆砸在地上。 我心里挺庆幸,暗叫一声好险,可又传来砰的一声,把我这心里的庆幸全弄没了。 有个花盆冲富太太砸去,她迷迷糊糊竟没躲,整个花盆在她脑顶上炸开花,瓷片碎土落了一地。 也别说那富太太能站住的话了,她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仰,倒在地上后,腿还一抖一抖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了,有点着急也有点无奈,我奔着她冲过去,想急救。 但形势很不乐观,富太太穿着牛仔裤,裤裆都湿了,这是典型的尿失禁,死前才有的症状。 我也没顾忌男女有别,用手压在富太太胸口上有节奏的摁起来,想给她加强心跳,甚至还给她做了几下人工呼吸。 可我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她呼吸几乎停止,心跳也越来越弱。 我这一个从警校毕业的,很多急救的东西都不懂,就扭头找杜兴,想让他帮忙。 杜兴眼光很毒,光看几眼就知道那富太太的伤势有多重,他摇头说他会的那点东西帮不上忙了,唯一能试试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赶紧送医院去。 我一看杜兴都这么说了,那就赶紧走呗,可杜兴一指广告牌,招呼我和刘千手说,“要救人就一起救,人命可没有贵贱之分,那道姑和富太太要一起送往医院。” 我舍弃富太太,刘千手也不捉那乌鸦了,我们仨合力,把广告牌抬起来。 我发现这广告牌真沉,我们是勉强才把它举起,刘千手和杜兴还一转姿势,用肩膀扛起广告牌的一角。 杜兴跟我喊,他和刘千手死扛,让我趁空把道姑从底下拽出来。 我说声好,还壮着胆子往里面探了探身子,那道姑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估计凶多吉少了。 我摸到她一只胳膊,使劲拽起来,我发现有时赶巧了,做啥事都容易出岔子。 我拽她时,她腿被一个小钩子给钩住了。 这情况让我很纠结,刘千手和杜兴撑不了多久,腿都有些发抖了,我要去好好捋顺那钩子,不知道得费多长时间。 我心说来不及了,大局为主。 我心里一横,就当没看到那钩子,双手加力,硬是把道姑拖了出来,让钩子上留了好大一块大腿肉。 我和杜兴一人扛着一个伤者,就势往警车那跑,刘千手有些犹豫的跟着我们。 突然间那乌鸦又怪叫起来,还嗖的一下往楼上飞去。 刘千手被乌鸦一干扰,忍不住了,对我俩摆手说,“你们负责送伤者,我去找那乌鸦,那鸟有说道!” 我一合计,送人这事,我和杜兴能行,就点个头跟刘头儿分开行事。 杜兴开车快,还亮了警灯警笛。 我们打定主意直奔医院。可问题是,我们对附近不熟悉,不得不找个人问问医院怎么走。 这路人挺客气,还告诉我们一个捷径,本来这是好事,但我们走了小路,竟遇到堵车了。 前面的车把我们去路堵上了,后来的车又把我们退路封的严严实实,哪怕杜兴拼命摁喇嘛,也无力摆脱现在的窘境。 这把我愁坏了,我还特意看了看后车座上那俩伤者,真是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 杜兴又招呼我下车,说我俩抗也要把伤者抗到医院去。 不怪我耍滑,那道姑有点胖,我一合计我们少说得抗人跑挺远,我怕抗个胖子我坚持不下来。 我就把目标盯在富太太身上。 我俩一人负责一个,但我跟杜兴体力没法比,他跑的快。我本来还跟周围人求助的喊几嗓子。 可他奶奶的,这帮玩意儿没一个过来搭把手的,甚至还有躲避我的意思。 我心说自己就尽最大努力吧,这富太太命大不大,生死由天了。 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