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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第2/3页)
,但心里却一点都不信。遗传病?我心说我还没听过哪个遗传病能让人吐血呢。 我回忆着问天和冷青死时的惨状,试着分析这里面的猫腻,不过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这看着太诡异也太恐怖了,好像用常理都解释不通。 还是那话,这里一定有什么说道,只是我还没摸到门路而已。 我们回去后,刘千手又找人调查了枪库管理员,我是不知道最后具体是什么结果,反正那管理员换人了。 细算起来,这个行尸案,我们牺牲的同事太多了,而且总共死的人也不少。整个案件连带着十字架凶杀安和折翼天使案,全被作为机密,封印起来。 除了当事者以及那些参与过的同志以外,外人根本不得而知。 这三个案子,在偶尔闲暇之时,我也会回忆一下,虽说具体的方方面面没了解那么细,但三个案子之间的联系以及它们本身特有的故事,我算弄明白个大概。 而反过来让我最不解的是,刘千手身上的疑团实在太多了,甚至不客气的讲,他的秘密比一桩离奇凶杀案还要复杂。 左胸纹身,还有他家里的秘密,到底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他一定跟qq神秘人认识,但这两人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我不清楚。尤其还有他劝杜兴离开监狱时附耳说过的一番话,到底说了什么,我更无从猜得。 但我相信有一天,这些谜团肯定会真相大白的。 在行尸案结案后,警局的组织结构也发生了变动,一探组的人员进行大调整,还加了一个三探组出来,当然了,这三探组更全是生面孔,从别的市或者警校选拔的新人。 一探组和三探组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独我们二探组,一点事都没有,连一个小案子都不接。 不过我们并没闲着,有一天杜兴突然接到消息要出差,他总共去了一周,等回来时就非得带着我和刘千手去训练。 我们还在之前的老地方,但训练的内容变了,不是我和刘千手联合攻击他,而是我们仨要学习一套攻击套路。说白了就是联合制敌的手段。 这可是苦差事,一天天练完后,我觉得自己都快被扒层皮了,可杜兴和刘千手都给我鼓劲,还拿冷青做实例,说我们抓凶手时,并不是每次都要用枪的,也会遇到肉搏战,如何能联合制敌,这很关键。 这期间还出现一个奇怪的事,我觉得我的体质有了很大的变化,不是往坏了发展,而是体能上升了一大截。 这让我搞不明白,因为我这年龄早就过了发育期了,就算通过训练能让体能有所提高,也不会提高很多。 有一次我跟杜兴说了这个情况,因为杜兴和刘千手的体能也上升好大一块,杜兴没正面回答我,只有嘿嘿笑着摸了摸后脖颈。 这看似无意的动作却引起了我的一个猜疑,我和杜兴的后脖颈都结痂过,难道跟这个有关么?甚至跟江凛城他兄弟留下的那方子有关? 反正这种生活持续了近半年,突然有一天,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 这还是发生在大早晨的事,我在家里睡的正酣,手机响了,刘头儿打电话跟我说,速来警局,有大案件。 我当时兴奋的不得了,心说自己终于能不无所事事了,我骑个摩托飞快往警局赶,甚至都幻想着,这次会不会又是什么大案呢? 我发现自己这么积极竟还当了老三,杜兴和刘千手都早到一步。 我们还很正式的聚在一间会议室里,刘千手抱来了投影仪。 我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投影仪看着,当第一幅画面出现时,我整个人都愣了,心说这尼玛跟刑案有关么?这不是一副风景图么? 画面里有山有水有河流的,特别诗情画意,我多问一嘴,“头儿,你是不是又拿错片子了?” 这话招来刘千手的白眼,他特意跟我强调,“李峰,我什么时候拿错过片子?这次咱们就要处理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