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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第2/3页)
段,竟能无声无此的让锤王毙命呢? 第二十五章 缉拿 我没急着动弹,四下望着,怕那婴儿哭再次出现。 杜兴蹲在刘千手旁边,我发现他也懂点医学脉络的东西,不时戳戳点点,帮刘千手一把。 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刘千手缓过劲来,但脸色很难看,那白劲儿跟死人都快有一拼了,他还不住的抹着大鼻涕,鼻涕里沾满了血丝。 我有啥说话,问了一句,“头儿啊,咱们刚才是不是被婴灵附身了?” “啊呸!”刘千手立刻把我否了,还强调,“什么婴灵?刚才哪有什么古怪?” 我不服,指着他说,“那你刚才都晕乎了。” 刘千手跟我较劲,揉着太阳穴说,“我晕乎是因为被锤子顶的,这里可是大穴,我没被顶死就不错了。” 我看他那死不承认的样儿,又看了杜兴一眼。他刚才也有反应啊,可他故意回避我的目光,没什么表示。 我一看得咧,杜兴肯定明白那哭声咋回事,故意装糊涂。 刘千手看我还有追究的意思,又指着锤王,把话题岔开,“看看吧,人邪性就是不行,经常吃脑袋,这下好,连自己脑袋都得病了,突然羊癫疯犯了。” 我是觉得自己说啥也没用了,反正都被刘头儿“合理”解释了,既然如此,这事就像放着,日后慢慢琢磨。 但我打心里敢肯定,那婴儿哭绝对有什么讲究,甚至弄不好跟qq神秘人,或者说是我们二探组第四人有关。 刘千手从地上爬起来,招呼我俩凑过去看看。 也别说死不死的话了,那锤王连脉搏都没有,瞳孔都放大了,这可是死透了的表现。 一晚上接二连三出现的危险,算告一段落了。刘千手又打电话叫人,至少现场这尸体要运回去,昏迷的恶匪要带走,还有那三辆卡车也都要及时处理掉。 在搬运锤王尸体时,有一个小意外,刘千手本来在旁边站着,突然间咦了一声,凑过去对着尸体上的三颗痣打量起来。 我发现刘头儿的表情古怪,明显藏着心事。 可抬尸体是很累的活儿,尤其那俩搬尸的举着尸体很费劲,我就跟刘千手劝一句,让他会回警局在慢慢研究。 我们仨回到警局时天都亮了,审讯还没完事,我们熬了一夜,一点精神头都没有,最后一商量,这或许是持久战,先找地方睡一觉再说。 我们不想在会议室睡了,那种睡法不舒服,我们出了警局,就近找了一个宾馆入住。 倒不是我们仨抠门,为了图急事时方便一齐行动,我们只订定了一个房间,哥仨挤在一张床上。 我心里念念不忘着刘头儿左胸前的纹身,本想借着这机会再瞧瞧,毕竟睡觉嘛,不得脱衣服么? 可刘千手就是不脱,他好像明白我啥想法,竟和衣而卧。 他一身脏兮兮的,他要不脱,我也不脱,反正都埋汰,互相挤着呗。 这一觉睡的还不错,都到晚上了。 不得不说,刘千手找来审讯的女子,效率真高,24小时内,把话全问出来了。 我发现这案子不小,最后连主抓刑侦的副市长都来了,跟警局高层一起开会。 我不关心这里面的机密,到底这几桩案子牵扯出来什么了,随便,跟我没关。我只在乎那悬而未决的疑团。 我和刘千手趁空聊了聊。 我问他既然审讯都完事了,那能不能说说江凛城和许多多的事。 我发现刘千手心里藏了好多秘密,他问我,“你要了解哪方面的?” 我在脑门上画个十字架,问,“这跟许多多有什么关系么?” 我记得那一晚,杜兴带我去扮行尸时,就是画了十字架。 刘千手这次没隐瞒,告诉我说,“江氏兄弟是武把子,收了很多徒弟,但他们没把这身武艺用在正道上,反倒信起了邪门歪道,尤其江凛城那兄弟,特别信仰天主教,还自己琢磨出一个药方子,配出的药让人吃了后会改善体质,激发潜能,他就觉得这是上天给的机遇,还让他的子弟也信起天主教来,用十字架作为一个所谓信仰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