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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38节 (第2/2页)
可就不好睡啦,也不能乱跳,每个人每天只能跳一次。” 阎肇进门了,手里拎着些菜,胡子拉茬,领口一圈汗渍,这是加了好几天班的样子。 床还在院子里,先让几个孩子跳一跳,过个瘾吧。 小狼是被圆圆抱上去,第一个跳席梦思的,就像踩着钉鞋,但是比钉鞋还要柔软,还要有力,他颤危危的踩上去,床旋即把他弹了起来,他另一只脚稍微用了用力,整张床都晃了起来,而他,被床抛上了天。 哇哦,他感觉自己被床抛起来了,但又重重落了下去,他有点害怕,怕自己要摔到,可是软软的床啊,它随即托着他,包裹着他,同时又把他弹了起来,这一次更高,再落下来,他就像落在柔软的羽毛上。 “姐姐,一起跳。” “还是你先跳吧,一起跳我怕要跳坏了。”圆圆说。 “不怕,一起跳。”陈美兰话没说完,圆圆已经被阎肇高高抱起,而且是扔在上面了,圆圆一声惊呼,但随即整个人都被弹了起来。 哇的一声,她喊了一声:“爸爸,这可太好玩啦。” 小旺其实也想跳,只是不好意思。 看他爸把圆圆都抱上去了,也笑着伸开了手臂,扬起头等着他爸来抱。 阎肇跟大儿子擦肩而过,问陈美兰:“你做饭还是我做饭?” 今天阎西山居然要被抓了,圆圆她爸被抓,孩子还傻乎乎的,啥都不知道,陈美兰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不过一个点子换了一张床,完全意想不到,她心情大好,接过菜,当然说:“还是我做吧,你想吃点什么?油泼面,多多的醋?” 是小旺曾经说过的,他爸爱吃油泼面,多多的醋。 结果阎肇闷声闷气,来了句:“西山爱吃醋吧,我从来不吃醋。” 说着,他去开另一间卧室的门了,那是他粉刷好,准备要放床的一间卧室。 家里八间大房,陈美兰只留了三间,剩下的全锁起来,出租了。 最小的一间,阎肇粉刷的最白,那是他们的婚房。 阎肇等几个孩子跳了会儿,就把他们抓下来,去量尺寸,看要在哪儿放床了。 陈美兰咂摸了一会儿。 阎肇其实刚才是坐着送席梦思的大床回来的,看到阎西山在跟她聊天,还要给她塞钱,就半路跳下车了。 那他肯定一直在听她和阎西山的对话。 狗男人,他是怕她收阎西山的钱,还是怕她要跟阎西山多聊几句? 再或者他单纯的只是吃醋了? 他居然吃阎西山那么个渣渣的醋? “阎队,你不吃醋是不是?”推开厨房窗户,陈美兰喊了一声。 阎肇顿了一下:“不吃。” “今天晚上我给咱们调络,再削点猪头肉,嗯,再手擀个土豆粉吧,加上辣椒面儿,花椒粒儿,油锅一呛,那叫一个香,你那一份儿我就不放醋了。”陈美兰说。 这全是无醋不欢的东西,不给他醋,看他咋吃。 第31章 脏病(爸爸的内裤前面鼓鼓的,多) 这次整个津东路抓了十几个煤老板,全是以行贿罪进去的。 当然,煤老板们肯定会四处活动,塞钱找关系争取放出来。 至于阎西山有没有给胡小眉给过钱,就没人知道了。 但他最终把十万块和夏利车的一把车钥匙,趁人不备塞到了陈美兰的席梦思里。 倒不是说阎西山良心发现,想给陈美兰留点钱,或者他还想贿赂阎肇,而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儿子,唯独招娣一个闺女。 万一真判了刑入狱,阎西山可是打打杀杀过的,西平监狱里有他好几个大仇家,就他那瘦巴巴的身板儿,进去三天就得被人打死。 这十万是他的丧葬费。 虽说他还年青,将来肯定会有别的孩子,但他对这个世道看的很透彻,也能清醒的认识到,他要死了,所有曾经一起喝过酒的,称兄道弟过的,现在喊他叫兄弟的,无一人不会唾他一口,无一人不会说他死得其所。 唯一愿意敛骨,披麻戴孝葬他的只有招娣! 他的招娣,被他踹翻在地,还在哭着问:爸爸,我哪儿错了,我改,你别生气好不好的招娣。 …… 醋调的凉络,孩子们贼爱吃这个,才在席梦思上蹦了一身的汗,这会儿捧起又凉又酸的络,呼噜呼噜,吃的像三只小猪崽。 阎肇安好了床,半天不出来吃饭。 怕不是,真觉得她不给他放醋,生气了? 美兰进屋去喊人,映入眼帘一张能辣死人眼睛的床头,死亡芭比粉,而且还闪着蹭蹭亮的光。 这床绝对是阎肇挑的,这颜色能辣瞎人的眼睛。 偏偏阎肇还问:“这床头的颜色,你喜欢吧?” 喜欢才怪,陈美兰多看一眼都怕自己要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