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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作者:钾钠银氢) 第34节 (第1/3页)
齐博征也在此时开了口:“顺道把鱼羹也撤了吧,腥味太重,不合老爷子的胃口。” 于是佣人给齐老先生准备了小碗剔透的米饭,又将汤品换成了更为清淡爽口的时蔬汤。 只能靠喝鱼羹缓解尴尬的齐之淮平白遭受无妄之灾,看着汤被撤走时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形状都快变成爱德华蒙克的《呐喊》了。 他小声抱怨:“不腥啊....” 等这一切安排妥当,齐老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又变成了和颜悦色的笑容,他对齐绥安说:“礼物想要什么告诉爷爷,爷爷重新准备一份。” 少年勾了勾嘴角,显得薄凉,并不欲回答。 齐之淮顾不得为鱼羹扼腕叹息,连忙站起来拉着齐老爷子的手臂做撒娇状,说:“下个月过生日的就轮到我啦,爷爷,你可不能偏心,给我也得好好挑挑。” 齐老先生“哈哈”两声,笑着说:“少不了你的。” 晚餐中间的小插曲就被这么轻轻揭过,齐老先生若无其事地和覃父覃母聊天,看上去心情无碍,颇为开阔。 覃识短暂地放下了心,无论是齐老先生还是其他人偶尔会把话题放到她身上,她必须全神贯注地聆听并随时准备作答,一时间也无暇去想礼物的事。 饭后齐之淮在厨房中岛兴致勃勃地裱花蛋糕,还热情相邀覃听和覃识一起。 比起保持笑容在长辈身边陪聊,覃识毫不犹豫,答应了齐之淮的邀请。 戚风蛋糕已经由西点师提前烤制完成,淡奶油也充分打发,只需要涂抹上去再用其他材料装点即可。 覃识原本兴致高涨,但实在无法忍受齐之淮巧克力和水果胡乱堆砌,将蛋糕做成了一个大型干垃圾,到中途就退出了。 覃问和覃父覃母同齐博征夫妇一道在茶室喝茶,覃识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齐绥安。 适逢遇到从茶室里出来的齐之行,她便问自己是否可以到处走走。 齐之行微笑:“请随意。” 于是覃识脚步轻轻地上了二楼,想找找齐绥安在哪里。 二楼的房间大多自然敞开,覃识无意窥探主人家的隐私,并不探头观察。 独独一间正东侧的房门紧闭,深色泛香的木质门看上去厚重幽深,她莫名直觉齐绥安就在里面。 齐家房间的隔音不用说,自然是极好的。 但不知为何,覃识还是在门的一侧听到了隐隐瓷器摔碎的声音,轻到让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像是有人摔倒了。 少女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进去。要是只是自己听错了,这样的行为就有些失礼唐突。 覃识的手举起又放下,结果还是悬在空中前后踌躇。 她咬了咬牙,想万一真的是有人摔跤了,自己这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 于是她重新鼓起勇气,准备敲门,而恰在此时,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赤、裸着上身的覃绥安单手拿着原先穿着的短袖,从里面出来,见到少女时有几分愕然。 皮肤白皙,肌肉流畅,覃识无论看到几次都觉得漂亮的极具冲击力,但此刻这绝对不是重点。 肩峰明显的肩膀上有两三道血淋淋的伤口,一直蔓延到了肩胛下方,在这四周还有之前篮球场“树枝划伤”的淡淡疤痕。 齐绥安立刻准备套上短袖,被覃识一把拦住。 覃识是值得信赖的性格,越是荒唐越是慌张,她反而越能迅速冷静,她面色不善地问:“你疯了?现在穿上去就脱不下来了。” 接着,少女不顾齐绥安的阻拦,冲进了这间房。 正在望着手里皮鞭发呆的齐老先生见到贸然闯进来的覃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