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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可怜。

    “嘤嘤嘤，救救我，我只是个小小的化妆师，我死了，我再也没办法给别人化妆了，我只是想要看自己化的妆容能搬上电视剧，我没有恶意的，你们放过我吧。”“殷晴晴”哭得梨花带雨。

    罗向芋看着眼前被自己的定身符定住的“殷晴晴”，只想说，就这？就这？现代世界灵气稀微也就算了，连鬼都这么这么差劲了吗？亏她还在思考该怎么对付他，合着她根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把他抓住严刑拷打，咳咳咳，循循善诱？

    “你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罗向芋问道。

    “殷晴晴”委屈地说道，“是他们召唤我出来的啊。”

    罗向芋盯着她，“好好说话，再给你一次机会。”

    “嘤嘤嘤……我说的是实话啊。”

    罗向芋瞪了她一眼，“你一个大男人嘤嘤嘤个鬼啊。”

    “好吧，我们是被一股猪头肉的香气吸引过来的，不自觉地就跟着他过来了，然后看你们拍戏看得入迷，就想着如果我能给这些演员化妆就好了，这种想法日复一日地强烈，终于昨天我给她画了个美美的妆，而今天我竟然能呼风唤雨了。”“殷晴晴”一脸兴奋的样子仿佛是在说，“不愧是我。”

    罗向芋看了柯导一眼，“柯导，这可是跟着你来的，你得负责。”

    柯导仍对“殷晴晴”心有余悸，“怎么就是跟着我来的？他明明是被猪头肉吸引的。”

    “魂魄是闻不到人间的食物的香味的，他们能闻到香味自然是因为柯导你的开机仪式时间选得不对。”罗向芋解释道。

    柯导不太相信，虽然他现在见识到了罗向芋有多厉害，但他不觉得引来魂魄这个锅是自己的。

    “柯导，你选的开机仪式时间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容易招惹不好的东西，所以才把他们都招来了。不信你问他，为什么往日没有被什么香气吸引，反而最近被吸引了呢？”罗向芋看着柯导，柯导真觉得这些很不科学，但现在最不科学的都出现了，还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你是什么时候闻到的香味？”柯导小心翼翼地问道。罗向芋抿嘴笑了，“柯导别怕，他动不了了，别人也不敢动。”

    “殷晴晴”回忆着，“农历六月十四吧，那天早上，雾灵山飘荡着猪头肉的香味，整座山的魂魄都闻到了，那滋味……我都好几年没有闻到这么香的猪头肉了，可惜，我死后就再也没有吃过我心爱的猪头肉，早知道活着的时候就应该顿顿猪头肉。”

    柯导低头查看手机日历，农历六月十四刚好是开机仪式那一天，“还没到七月半呢，你怎么都出来了？”仿佛是在指责魂魄不讲基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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