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9节 (第2/3页)
什么忙。 作为一个急性子,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在这种环境里开车。我又忍不住回头对坐在后排的刚刚醒来还惺忪着双眼的大宝和林涛说:“上次让你们去考驾照的建议,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到了吗?怎么看上去像是到上海了?”林涛答非所问。 我无奈地回过头,继续切换着空挡、一挡和二挡。 又挪过了一公里,我发现了堵车的原因。在路的前方,停着几辆警车,幽幽地闪着警灯。警车之间拉起了警戒带,警戒带外站满了缩着脖子、跺着脚的围观群众。 “这些人背着这么多东西,还在这儿受冻围观,精神真是可嘉。”大宝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围观的人足足站了几圈,占据了半幅路面和全幅自行车道。自行车走上了人行道,汽车挤上了另半幅路面。十几名民警在人群中穿梭,既得疏导交通,还得劝散人群。可是,显然两者效果都不甚理想。 我们的车距离现场还有两百米,可是偏偏这时候堵着不动了,又不能弃车,那只会让这一段更堵。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后面的两个人倒是悠闲。 林涛说:“你看,这个围观人群像个圆,圆心就应该是中心现场。” 大宝说:“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中心现场应该是一个公交站牌?” “公交站牌那儿能出什么命案?”林涛说,“众目睽睽的,不会是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的案件吧?那让我们来做什么?多没成就感?” 车辆行驶到离现场三十米左右的时候,负责保护现场的民警终于看见了我们的警车,赶紧疏导人群,开辟了一条狭小的通道。人们还是不愿意离去,紧紧地夹在通道两旁,让我把车开得如履薄冰。 “省厅警车在人群中飙车,导致x死x伤。”想到这些标题党的恶劣行径,我下意识地又点刹了几下。 出乎意料,现场没有尸体,甚至连血迹都没有,只有站牌一角堆放着几双橡胶手套。 我把刚刚拿出来的手套又重新放回勘查箱里,知道用不上了。我转头问身边的民警:“这是个什么情况?法医呢?” “尸体运走了,法医去殡仪馆了。” “几点钟报案的?” “九点半接警的。”民警朝一旁的警车里努努嘴,“报案人还在警车里,情绪不太稳定,我们同事正在慢慢问。” 我抬腕看看表:“现在十一点半,两个小时现场就扫尾了?你们动作不慢呀。” “这个我不懂,但貌似现场没啥东西。”民警挠挠头。 “现场没啥东西?那让我来做什么?”林涛说,“你们法医来不就好了?” “走,去问问报案人什么情况,然后陪哥一起去殡仪馆。”我拍拍林涛的肩膀,拉着他钻进停在一旁的警用面包车。 警车里,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正在瑟瑟发抖,她满面泪痕,身边还放着一个大的旅行包。 小姑娘的身旁坐着一名身材高挑儿、长相清秀的年轻女警,正在拿着笔录纸书写。 见我们进来,女警开始介绍前期问询到的情况:“这个小姑娘是我们市农林学院的学生,今天准备坐火车回家的。刑警队太远,为了不耽误她的火车,我们就没带她回去了,就在这里现场询问。” “她是报案人吗?”我问。 女警点点头。 “怪我手贱,不该看的。”小姑娘显然已经缓过了劲儿来,“我昨天来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包放在站台的一角。今天来坐火车,看见那包还在那里,以为是谁不小心丢了包。开始我只是隔着包按了按,觉得很软,心想肯定是被子之类的东西,不打紧。拎了一下又非常重,拎不动。都怪我好奇,顺手就拉开拉链看了看。” 小姑娘打了个冷战,眼眶里又浸满了泪水。 看来这个小姑娘本该快乐的寒假算是泡汤了。 “你看见的是什么样的包?”我问。 “就是那种红白蓝相间的蛇皮袋。”小姑娘说,“很普通的那种,街上的民工返乡都背那种袋子。” 说完,小姑娘用手比画了一下大小。大概是边长八十厘米的那种中号蛇皮袋。 “你昨天就看见了?”我问。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