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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娥,我已经好了。”季柔抬头看秋娥,很认真道,“你看我昨日就不咳嗽了,到现在一声都没咳过你说是不是?” “是……” 秋娥想了想,的确季柔从昨日开始就一声都没听她咳过,这几日精神也是愈来愈好,昨晚还就着肉脯吃了一大碗饭,除了人看着还有些病容憔悴,其余一点没有病像。 “那我就不要喝药了好不好?”季柔将眼前的药碗推开,“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了。” 赵谨克事事都依着她,唯独这几日在用药上逼得着实紧,忌口也全部把住,季柔从没有一回生病像这样难熬过。 哪怕她知道赵谨克为了照顾她衣不解带,一应开方煎药都亲力亲为,可是这汤药着实灌得她受不住了。 “可是姑爷刚才吩咐了,要喝的。” 秋娥也有几分犹豫,其实她也觉得这最后几贴汤药可有可无,只是赵谨克懂岐黄之术,他的话应该也没有错。 “就这一碗不喝了好不好?”季柔道:“也只有这一回,趁着夫君不在。” 少喝一碗是一碗,汤药喝多了,胃也叫冲得难受,秋娥给的蜜饯果子吃下去也没那么舒服了。 季柔望着秋娥巴巴地恳求,秋娥叫她这么望着心里就软了,想了想也就这一碗药,反正早上那一碗季柔已经喝了,这下午的少喝一碗也无妨。 “好……好吧。” “那就说定了。”季柔的眼里一亮,捧着了碗就左右顾盼,找了屋里的盆栽倒药。 外头的人都听赵谨克的话,让秋娥捧着药去倒肯定一会儿就让赵谨克知道了,还是倒在屋里安全。 季柔捧了药碗,小心翼翼地给一株兰花倒了下去,就倒这一回,明日就让秋娥给这兰草换土。 季柔这么想着,盆底的水就溢了出来,原这兰草早晨才让赵谨克浇过水。 “哎呀。”季柔猛地躲开,没让水沾湿了裙摆,手忙脚乱里,就听一声沉冷的嗓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 季柔一惊,手上的药碗一时没端稳便摔了,“呯”的一声响。 “我……” 季柔自知心虚理亏,说不出话来,咬了咬唇便径直同赵谨克认了错。 “我错了。” 赵谨克站在门边看着季柔,还是那样柔弱不自胜的季柔,低着头站在花几边上,手足无措地不敢看他。 可其实,这样素来纤弱的她也心中从来都是有主意,她只是从来不说。 随波逐流着,任由季申把她嫁到靖平侯府来,忍受着赵家人的苛待,代替季家在赵家还债,听从着王氏的嘱咐,谨守本分,从来不违逆夫家的话,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