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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思考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最后他选择了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把身体往后挪开了一些,拉开了与楚灵崖的距离,他说:“这个水……” “如渐哥,”楚灵崖一出声就打断了谢如渐的话,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你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刚刚你是不是……是不是亲了我一下?” 谢如渐:“……” 谢如渐现在手里要是有个啤酒瓶,可能会很想砸在楚灵崖头上,可惜他没有。 谢如渐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点:“这个水渍……” 楚灵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刚刚蹭到谢如渐的地方,一脸含情脉脉:“如渐哥,你的嘴唇好软哦!” 谢如渐感到自己的血压在飞快的升高,他努力保持冷静,提高了点嗓门说:“地上这个水渍是……” 楚灵崖:“可惜接触时间太短了。” 谢如渐:“……” 楚灵崖:“好想把刚才那一幕录下来。” 谢如渐:“……” 楚灵崖:“下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唉!” “闭嘴!” 楚灵崖:“……哎。” 谢如渐绝望地揉了揉太阳穴,楚灵崖却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对、对不起啊如渐哥,我、我知道刚刚那只是意外,我就是,有点高兴,不,是太高兴了!” 谢如渐败了,此刻只觉得心好累,刚刚脑子里转过的正事是什么来着,他都想不起来了。 谢如渐被搞懵了,楚灵崖却回过神来了:“那个,如渐哥,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来着,这个水渍怎么了?” 谢如渐有气无力地说:“水渍,有墓土才有的腥气。” 泥土也是有泥土的味道的,种粮食的土地和埋葬死人的土地味道完全不一样。 “墓土,咦,没了?”楚灵崖刚想再伸手去摸摸试试,低头一看,那摊淡淡的水渍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 “本来就是那东西留下的痕迹,主人走远了,痕迹自然留不长。”谢如渐说,“你刚刚说你同学的妻子怎么了?” “她叫苏沫,大概一星期前跟着我同学从永安,也就是帮白竞修补桃木牌那个老木匠所在的城市来的常乐市,据说来的第二天就撞了鬼,然后开始突发梦游症,不是半夜差点跳楼就是梦到自己被一个女鬼带走了,人也出门游荡,现在每天都不敢睡,眼看着人就要垮了。” “永安……”谢如渐微微蹙起眉头,似在思考什么,“你既然当面见了人,那么看出什么问题来了没?” 楚灵崖摇摇头:“没有。她身上并没有被邪祟夺舍、冲撞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