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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河,哭声如泣如诉。 那隐在暗处的,能轻松谋算一切的人,第二次,感觉到了无力! 对上她,他所有的阴谋,阳谋,情商,智商全都没有用。 一如五年前! 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赢家。 唯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无力的坐在地上,头抵在栏杆,嘴里轻轻呢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忘记他!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折磨自己! 她坐在客厅恸哭。 他在楼上栏杆旁默默陪着。 很久很久之后,他擦干净眼泪,走到她身旁,把她拥在怀里,给她擦眼泪,放柔声音问:“怎么了?和我说说。” 阮夏抽泣着说:“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他下巴抵在她额头,揽着她的身子轻微晃动,“小朋友,梦是假的,不会成真的。” 阮夏把头埋在他脖颈,“我怕我现在才是做梦,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又或者我是疯了,这个世界是我臆想出来的,我怕,怕一切都是假的。” 他拿她手放在心口,“怎么会呢?你听,你感受,我的心脏在跳动,我是活生生存在的啊。” 阮夏侧耳抵着他心脏,他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强健,有力,沉稳,贴在耳边的皮肤温热,她听了很久,渐渐静下来。 “哥哥,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一个人。” 莫谨轻笑一声,“小朋友,我跟你有合同的,我呢习惯了当老板,可不想净身出户做穷光蛋,我被你攥的死死的,不敢拈花惹草的。” 阮夏:“不是那种离开,我梦见了玉渊山发生了一场雪崩,三天以后,你刚好去了那里。” “哥哥,你别去那里,你别离开我,你知道吗,死了的人不是最痛苦的,活下来人的亲人才痛苦,好不好啊? ” 莫谨笑:“你啊,真是被吓坏了,一个梦而已,再说我没事去那干嘛,我行程表满满的,没有去度假的打算啊。” 阮夏也不解,他的行程表上的确没有这个地方,可他上辈子,的确遭遇了这场雪崩。 “反正你不许去这个地方,连车子经过那里也不行。” 莫谨道:“好,我不去。” 阮夏:“那天,把滑雪场关了吧,所有员工都放假。” 莫谨:“好,都听你的。” 他托着她屁股,单手抱回房间,紧紧把她箍在怀里,手轻轻拍她后背,像哄小孩那样,一边给她讲故事。 “从前有一只高傲的猫,他没有爱上任何话一朵鲜花,他爱上了一只紫色的蝴蝶,鲜花们向猫展示美丽,猫却对着蝴蝶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