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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微h) (第2/2页)
没有让他如意,她将手探进了葛立隅的裤头。 葛立隅吓得将她的手握住了。 他将蒲意作乱的小手拿了出来。 女孩儿的手很软,要是能被它握着感觉一定很不错。 但葛立隅不敢。 或许在黑暗中他还能冒着风险试一试,可是光明中他的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怎么了?”蒲意明知故问。 “你不用这样……”葛立隅红着脸。 “隅,你不想要吗?”蒲意翘起了唇角,带着蛊惑的口吻问他。 “不,不用了。” 葛立隅欲望散尽,他撑起身,抱着蒲意,试图不让女孩儿看见自己羞愧难当的神色。 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他这是不是一种欺骗呢? 蒲意知道了会厌恶自己吗? 她还会让自己碰她吗? 她会不会用一种看见脏东西的眼神看他呢?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同样的,葛立隅也看不见蒲意戏谑的眼神,她几乎是带上了一种恶意的轻佻口吻: “它还挺精神的。” 葛立隅闷在蒲意的颈边说:“等一会儿就好了。” 蒲意推开他,又换了一副温柔面孔:“出了点汗,我去洗个澡。” 怀里突然一片空落落的,葛立隅低下头,看着自己下腹昂首的小兄弟叹了口气。 脱下内裤时,蒲意才发现自己已经湿了。 她知道这是情动的表现,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体验到。 试着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蒲意触到了一片湿滑。 她把手上沾着的、自己流出来的爱液放在灯光之下观察。 透明的、带着黏性,指尖拉得很长才会断掉。 蒲意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没有闻出其它的味道。 她打开了花洒。 清洗身体的同时,她还想着葛立隅。 最开始,是葛立隅的优秀激起了她内心的胜负欲,根据对葛立隅的调查,又让她产生了对这个男孩子的好奇心。 葛立隅表面温驯圆滑,实则并没有把什么东西放在眼里,对于社会上的普适规则也并不在乎。 他冷漠又敏感,骄傲又自卑,自私且极度排外。 他的眼睛美得温柔多情,却永远空无一物。 多么漂亮的人啊,多么矛盾又富有挑战的个性啊,他简直拥有为蒲意量身定做的吸引力。 为了得到葛立隅,蒲意做了好多她从来都不会去做的事情,繁琐却始终乐在其中。 蒲家人没有婚姻,更没有爱情,她自己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发泄欲望的话,有的是顶级的宠儿供她挑选,他们甚至会比葛立隅更加顺从、可爱。 可是这样没意思。 只有葛立隅对蒲意来说才有意思。 只有葛立隅,才会让蒲意产生从未有过的对万事万物的热情。 只有葛立隅,才能给她难以抑制的欣喜。 只有葛立隅,才会让蒲意产生性欲。 她想要瓦解葛立隅虚伪的面具,想要践踏他的尊严,想要他把自己的肉体与灵魂都心甘情愿地奉上。 这就是蒲意接近葛立隅的目的。 也或许,这就是蒲意的爱与性。 错了吗? 也许吧。 只是当蒲意洗完澡后又再度被男孩小心翼翼地纳入怀抱时,她的心轻轻地疼了一下。 她其实比任何人都要任性自私得多。 这十六年来,她的人生繁忙又苍白,一切都是为了蒲家,一切行动都来自于蒲知弧的要求,她必须尽快地成长,她要成为最优秀的工具。 可她也想在自己既定的人生轨迹中找到一处意外的荒野,那是只属于她自己的风景。 待以后回头看看时,还能依稀嗅到那花香。 她把这一切都放在了葛立隅身上。 只有打破他,才能让他真正成为她的,专属。 “蒲意,对不起。”葛立隅突然出声。 “怎么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哈哈,好好好。”蒲意笑了,原来葛立隅害怕自己欲求不满。 她轻轻拍了拍葛立隅的手臂:“快睡吧,我困了。” 葛立隅将下巴搁在蒲意发顶上,以一种完全占有极度依赖的姿势环抱着蒲意,内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千万,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