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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那美艳的外宅妇时,她的心头像是被毒蜂蜇了一下。 最令她心如刀绞的是,两人走进酒楼时竟是肩并着肩。 即便是她,当朝太子妃,与夫君微服出行都要落在他身后一步,一个卑贱的外宅妇凭什么与桓煊并肩?就凭这张与她略有几分相似的脸么? 自然是因为这张脸了,这女子既然作下人打扮,必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这样卑贱的出身,别说才情见识,说不定连识文断字都不能,只因生了一张与她相似的脸,便可以与桓煊并肩相携出游。 而这一切本该是她的,若是当初……如今与桓煊肩并肩的便该是她。 懊悔、遗憾、哀伤,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地袭来。 …… 楼下高台边,随随和侍卫们在围着大方食案而坐,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太子的几个亲随。 东宫的宫人侍婢们坐在高台对面另一边。 随随这张脸一出现,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阮月微的婢女疏竹和映兰坐在她不远处,频频转头看她,然后交头接耳一阵。 这一切随随都只当没看见,酒菜上来,她便和其他侍卫一样喝酒吃菜,脸上没有半分不自在。 桓煊的亲随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因她是齐王的女人,又是个大美人,侍卫们一开始难免有些拘谨,不过几杯酒下肚,他们发现鹿娘子性子好,又会聊天,连胃口都几乎和他们不相上下,不一会儿便熟稔了。 疏竹和映月时不时朝随随这边瞟一眼,白眼翻得都快上天了。 “不知哪里来的下流女子,”疏竹撇撇嘴,压低声音道,“看她与男子调笑的模样,说不定是……那个呢……” 映月却附和:“有娘子珠玉在前,那位竟会沾上这种货色。” 疏竹道:“世上的男子都是这样,这类女子脸皮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闺秀和正经人家的女儿哪比得上。还以为那位不一样,谁知道……” 映月道:“这些话你可别当着娘子的面说,娘子最厌恶这些腌臜事,别污了她的耳朵。” “我省得,”疏竹道,“我就是为娘子不平。” 两人都叹了口气。 映月道:“你脚上冻疮怎么样了?今晚走这么多路行吗?” 疏竹道:“怎么不疼,走路像刀割一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娘子每次去前院送汤都要在书房里磨一个多时辰,我只能站在庭中等,下雪还好,化雪才叫冷,鞋子里全是水,皮肉都快泡烂了……” “回头去和娘子说说,把伤给她看看。” “不成,娘子见不得这个,要嫌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