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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知道么?”男人拨开她垂于耳际的长发,低声道,“方才有人向本王讨要你。” 随随身子微微一僵,心念如电转,便猜到那人是豫章往桓明珪。 她并不认为桓煊毁把她送出去——并非他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因为他这样骄傲的人,应当不会做这种事。 但凡事都有万一,姬妾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与物件无异,有当世大儒用妾换马,也并不引以为耻,甚至还当作风流韵事。 即便他不愿将她送人,若是让她伺候桓明珪一晚,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若真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暂且放下京城查到一半的依譁线索,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正思忖着,便听“啪”一声脆响,身上一痛。 桓煊从背后掐住她修长秀颈,她身子弓一般反弯,在她耳畔嘶声道:“怎么,心动了?” “不……”随随半侧过身望他,眼角泪痕依稀。 桓煊叫她看得心头一热,下手却更重:“豫章王风流俊逸,还愿意纳你做侧妃,你当真不心动?” “不……” “为何?” “因为……殿下……” 他沉默片刻,轻笑了一声,忽然更加狂肆,一字一顿道:“就这么离不开孤?” 随随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缠绵的眼神回答他。 桓煊忽然猛地将她翻过身来,狼似地咬住她咽喉,牙齿在她动脉上轻轻啮咬,似是威胁:“就算你愿意,孤也不会放你走。你跟了我就是我的。” “想走,”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狠戾的意味,“我就杀了你。” 随随心头跳了跳,有一瞬间,她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枕帏间的胡话。 她真的感觉到了杀意。 但很快便由不得她细想。 她被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尊卑和忌讳都抛在了脑后。 待风停雨歇,桓煊才发觉脊背上火辣辣地疼,对着铜镜一照,尽是纵横交错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珠。 他皱了皱眉,喉结动了动,生出股怪异的感觉——这女人不知轻重抓伤了他,他竟还有些高兴。 随随也看见了那些血痕,乍一看有些狰狞可怖,但她已没力气理会。 她仿佛接连驯了十匹烈马,筋疲力尽地瘫软在榻上,连指尖地不想动一下。 过了会儿,她总算记得高嬷嬷千叮咛万嘱咐的规矩,挣扎着下了床:“民女伺候殿下沐浴。” “不必,孤自己去。”桓煊道。 随随也就是客套一下,立即从善如流:“那民女就告退了。” 桓煊却是一挑眉:“本王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