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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1/3页)
过了一会,萧玉珠被他摸得昏昏欲睡,在睡着之前她喃喃道,“您怎么样都好,妾身很是安心。” 她确是安心,从他放纵一夜还要早起练书习字的习性来看,她不觉得他是个没出息的。 如此半月,这夜狄禹祥回来,用过膳后没有与萧玉珠一道回屋,被狄增叫了过去,过了好一会,萧玉珠等人都等得快要睡着了,狄禹祥才回了屋。 一进屋,他就吹熄了烛火。 坐在床上的萧玉珠顿了一下,轻声道,“您还未洗漱呢。” “你先歇着罢,我在外头已经洗过了。”狄禹祥放柔了口气道,他的声音有些清冷,平日又是个不爱笑的人,只是当他刻意放柔语调的时候,萧玉珠就觉得心口也能发柔。 她披了衣下地,没有去点灯,在黑暗中与他脱衣,他亲了亲她的嘴,她便咬着嘴笑,然后他抱了她上床,又是一阵交缠。 第二日清早一大早,天色未亮她就醒了过来,依旧趴在了他的胸口,手摸着他脸上的指痕,问睁开眼睛的他,“谁打的?爹打的?” 狄禹祥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见她只是好奇并不急切,重又闭了眼,懒洋洋地道,“爹打的。” “为何打你?”这半月,他对她很好,萧玉珠便多问了起来。 “我做了点事,被他知道了。” “不好的事?” 她问得太直接,狄禹祥无奈地睁开眼,望着小妻子,“对,不好的事。” 萧玉珠摸过婆婆给她的药油,给他擦脸,这时眼里总算是有了些担忧,“以后别让他知道了,莫让他打你。” 狄禹祥看她两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抱着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压在她身上又作乱了一翻,待到泄毕,在喘息不停的她耳边咬着含糊问,“不问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那还在她身体里,萧玉珠脸红不止,又被他舔得身体都是软的,这时外头晨光已起,她喘着气望着外头,等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耳朵,她才道,“不问,您做什么都是好的。” “出嫁从夫,嗯?”狄禹祥咬着她的嘴笑着问。 “出嫁从夫。”萧玉珠红着脸,神情却是认真无比。 没多久,狄禹祥就起了身,出了门去书房,如意如花进门来见到又乱作一团的床铺,丫环俩面面相觑,不复前几日见到此景的娇羞,这时她们都有些愣然。 这姑爷小姐,怎地天天都如此? 丫环们呆住了不动,萧玉珠看了她们一眼,垂下眼掩了眼里的冷光,垂眼淡道,“如意把床单被子换了罢,如花你把水倒了,重给我打一盆过来。” 等了一会,没人发出声响,萧玉珠抬了头,敛了脸上笑意,“没听到?” 如意如花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忙不迭地道了是,一人去了门,一人朝床边走去。 等走到床边闻到那股味,如意又呆了呆,小心翼翼地瞧萧玉珠看去,正好对上萧玉珠平静无波的眼,她心里猛地一惊,忙收回了眼。 这日近午萧玉珠随狄赵氏下了厨,上午她在狄赵氏身边做了一上午的绣活,婆婆好几次欲言又止,待到了厨房,想是忍不住了,叫了苏婆婆和丫环出去,便朝她道,“知道昨日的事了?” 萧玉珠摇摇头,“只知爹打了夫君。” 狄赵氏看着娇嫩如鲜花的儿媳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六成新的浅绿上裳,蓝色长裙,是淮安城里小姑娘偏爱常穿的衣裳。 她穿得甚是好看,只是衣裳确也是旧了。 她带来的布料,好的稍差一点的,也全打发出去了。 也难怪大儿觉得对不起她。 婆婆看着她又不说话,萧玉珠等了又等,没等来她的话,就先开了口,“脸都肿了,肿得很高。” “没擦药?”狄赵氏顿了顿。 “擦了,”这次萧玉珠笑了笑,“等会还去给他擦一道,娘,你说好不好?” 她笑得甚是娇美,带着几分天真,赵狄氏用未沾水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想着她还小,有些话便没有全说出来,只是提点她道,“过两月就是乡试了,你陪他好好念书,等考了功名,你们就好了。” 萧玉珠听得满头雾水,但听得话是好的,头连点了数下,转头就拿刀一丝不苟地去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