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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专治各种不服 (第1/4页)
书接上回,先解释“犊子”的含义 犊子应该是一种动物,但具体是什么动物,作者我本人真没见过,但装的犊子却见过无数(社会和职场里遍布,请读者自行脑补),这里就不细说了。总体来说,装犊子这种事,要么你得真有点本事,是真有东西可装,才能装的出来,装的像;要么你就得有高深的演技,即使拿不到奥斯卡小金人,但至少也得通读过并深切领会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著作《演员的自我修养》,虽然这本书只能算是入门。如果这两者都不具备,装犊子的最终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是被人打成真犊子。 这里我们要额外交代一下,姚千户的家虽然不是超级豪宅,但却是在闹市区(市中心,内环,当时的房价估计也不便宜),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呢,因为我们要给后面打伏笔,现在先不说。 很显然,总旗傅友仁和小旗楚殊这对好兄弟好搭档应该属于装犊子的后者,但他们却自认自己是属于前者的,因为他二人的身份是锦衣卫。 就在傅友仁楚殊二人使出百般解数敲诈勒索之时,被他们勒索的对象,姚千户的夫人刘氏一直坐着不停的哭泣,对于一个妇人来说,他既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参与了谋反,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下的难题,所以她只有哭,只有哭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才能发泄自己的无助。而刘氏的身旁,一个小男孩则在不停的安抚她,小男孩虽然眼中也含着泪,但眼神里透出一丝别人看不出来的但却在心里迸发的仇恨,脸上的表情刚毅而坚定,他的手不停的轻拍养母的后背,时不时小声说两句安慰的话,但他也只能说“没事的,没事的”这种无关痛痒的话,他没有力量阻止锦衣卫抄家,更无法为冤屈的养父翻案。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时候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但对于这个小男孩,也就是我们的主角姚光启来说,他虽然知道养父是因为参与谋反被抓起来的,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案情,从案情上无从下手,但眼前这些人对待自己的态度,让姚光启觉得,可以先从这几个人下手。 这个在女主人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小男孩开口了,请注意,这是我们的主角在本书中第一次开口说话:“请问二位官长,高姓大名,官居何职?” 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在自己家被抄的时候,居然不是瑟瑟发抖,居然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确实少见,至少傅友仁和楚殊是没见过的。但他们也没多想,楚殊很不屑的扫了一眼说话的小孩,小屁孩问这么多有什么用,问完了你们不还得掏钱?所以他完全不搭理小孩。而一旁的傅友仁瞥了瞥嘴,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张口说了:“我叫傅友仁,锦衣卫总旗官,是这里最大的官,他叫楚殊,锦衣卫小旗官。” 我们的主角似乎两个人的名字特别感兴趣,笑嘻嘻的盯着楚殊说道:“友仁,是仁义的仁吧。那么楚殊小旗官,你这名字够响亮的,请问是哪两个字呢?”十五岁的孩子,说起话来总是很萌的,是的,不用刻意卖萌就很萌了,一般人在这样的孩子面前,是没什么戒心的。 楚殊同样也是,他虽然心机深,虽然不屑于跟小孩子说话,但是绝不会对这么大的孩子防备什么的,他很不屑的回了一句:“楚人的楚,殊途同归的殊。” “哦”姚光启恍然大悟,眼睛眨了眨,眼珠转了两圈,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 随即,姚光启从怀中拿出一尊精致小巧的玉雕像,他对玉雕像很是珍惜,双手捧着,眼中充满了崇敬,送到傅友仁面前,很小心的对傅友仁说道:“总旗官大人,是不是我们拿出钱来,就不会难为我们了?” 傅友仁被这句话问的十分尴尬,屁大的孩子,问的太直接了,虽然我刚才的话就是这个意思,但你也不能就这么直说呀。傅友仁也不回答,走上前,一把从孩子手中抢过玉雕像,拿在手里一看,这尊像有点小,有多小?只有半个巴掌大,但虽然小,玉质却是剔透玲珑的,傅友仁抄家多年,也是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