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9节 (第3/4页)
果是个浪的没边儿的妇人,这才空了几日便又勾了个汉子。 哪日打她门前过,瞧见那伙计鬼头鬼脑的样儿,平安就记在心里,过后着人仔细询了才知,那死了多时的高老头,蹦出个远房的侄儿来,名唤高平,生的体面魁梧,因家乡闹春瘟死绝了人口,不得已投奔到高青县来,却被郑桂儿瞧在眼里,两下里不知怎么便勾搭上了,虽说是远房的侄儿,却宿在婶子的床榻之上,当铺子也交与这厮手上看管,瞧着倒似要招赘了一般。 平安心里暗道这郑桂儿是个水性儿妇人,哪有个长久安份,如今奸,情正热,自是想不起爷来,等过些日子不定又惦记上了,爷不知她早寻了野汉子,被她几句好话儿哄住,不定又成了事,却要让爷知晓才是,又不好直接回了爷,便想起这么一招来。 赶在这日柴世延吃的半醉,平安特意绕了个圈子从高家门前过,到了门前越发脚步慢起来,柴世延醉眼朦胧的,侧头瞧见高家门上悬的红灯,隐约从里头传出丝竹曲词的声儿,忽想起郑桂儿会弹月琴,唱起曲儿来,比那些粉头不差什么,遂勾起了心思,唤住平安下了马就要往里去。 只大门关的严实,拍了半日,才见看门的来应,那门上的老头一瞧见柴世延,魂儿都快吓没了,想这些日子不见他来,还道早丢了这里,如今却怎又上门来,这位又岂是吃亏的住儿,不然也枉得了个活阎王的名号,忙着拦住他道:“非是老奴拦着柴大爷,只今日不巧,主母娘俩儿个去县外走亲戚去了。” 柴世延自是不信他的鬼话,只他不让进,自己硬闯进去也没意思,便转身出来,上马拐过街角停住,跟平安道:“你使人扫听扫听,高家近日可有什么人来?” 平安忙道:“我的爷这何用打听,前些日子从什么孟州来了个汉子,说是高老头的远房侄儿,家里闹温病投来这里,以往倒未瞧出那位是个这般心慈的,容得住下不说,还好吃好喝的待承着,前头的铺子也交在他手里照管,白日还当个侄儿,可这侄儿夜里却睡在婶子的炕上,满县里谁不知道。” 柴世延不听便罢,听了不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虽他不纳郑桂儿进府,可那妇人好歹算自己的人,这半截让个野汉子□来,他柴世延的面子往哪儿搁,更何况还有那个铺子,自己原想从个妇人手里谋了营生,传出去落个污名头,却不想倒便宜了旁人,若不整治了这奸,夫淫,妇,当他柴世延好欺呢。 想到此,便让平安使人盯着高家,那母女俩做了甚事?都来告诉他,过不几日平安来回,说那高家婆子去西街黄老道哪里寻药,那老道正配着呢,想那黄老道能有什么药,不定就是些助兴的淫,药罢了,想是与那野汉子入捣的不爽利,果是个淫,妇,柴世延更恨上来,在平安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平安领命去了,拿了十两银子去长春观黄老道处与了他,那黄老道先时还说柴大爷是要他下毒,只是不肯,后平安悄声与他道:“谁个让你下毒害人,只她既要助兴,你便多与他些,也省得她不得爽利,这是教你做好事呢。” 那老道登时明白过来,想这好处得的却便宜,便依着平安嘱咐,把那药丸子里越性多加了几味淫,药,那婆子拿了回去,交与她闺女道:“这药虽得用,却不好常吃,恐坏了身子。” 郑桂儿哪管其他,先时还道高平那物事与柴世延不差什么,谁知却是个有前劲没后劲的,越发不顶用,与那高平吃了一丸倒见雄风,爽利了一遭,至后又不大行,便加了量,把个高平折腾的面黄肌瘦,走路都跟打摆子一般,哪还有力气干事。 郑桂儿恼了,把他赶在外头来,高平深怕她冷了心,养了几日刚觉有了些气力,这日晚间便又摸到了郑桂儿房里。 郑桂儿旷了几日,正燥的不行,想汉子入,捣一番,只见高平那个面黄肌瘦的样儿,想一会儿不定又不中用,便踢了他一脚道:“趁早与老娘滚远些,你那物儿不顶用,倒挠的老娘上不来下不去的难过。” 那高平忙道:“养了几日已好多了,你若嫌弃不顶用,你那药丸子寻出来我吃些,保管弄的爽利。” 郑桂儿听了咯咯笑了两声,从床里侧摸出盛药的盒子来,打开,令他自取,高平深怕郑桂儿嫌自己不顶用,一咬牙抓了三丸,一股脑塞子嘴里,郑桂儿见了,忙道:“至多吃上两丸,吃三丸恐你受不得。” 高平道:“吃都吃下了,怎受不得,觉得此时正好。”郑桂儿探手去摸他胯,下,真个硬邦邦铁杵一般,心里欢喜上来,与他缠在一起,谁知干了半宿还不见泄,反倒越发涨的粗,烫,只高平却使不上力来,弄的郑桂儿不如意,一翻身骑在他身上,似那骑马一般,自动起来,至天明拿高平才闷哼一声,精,水泄出,把个郑桂儿美的,险些晕过去。 暗道这厮若夜夜如此,自己何必再去惦记柴世延,遂生起些柔情,低头去瞧高平,却不禁唬了一跳,只见那汉子,一张脸白中见灰,眼睛睁着,眼珠儿都不转一下,那唇角渗出白沫来,倒似要死了一般,把个郑桂儿吓的,忙翻身下来,急唤她娘。 她娘进来一瞧见那汉子直挺挺躺在炕上,口吐白沫,身子不住抽搐,忙问女儿:“可是给他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