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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第1/4页)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心机颇深,眦睚必报的性子,但是他在她的目光里寻不到真正的怨恨,更多是的无所谓和隐忍,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淡然。即便白日里他故意当众扫了她的脸面,她也没有真正发怒,更没有自哀自怜的流下一滴眼泪,反而愈战越勇,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把骑马学会了。这种毅力和坚持,别说是普通的大家闺秀,就是成年男子都未必做得到吧。 欧阳穆叹了口气,梁希宜要是个男人那该有多好。 他相信他们会成为一生的朋友。>o< 梁希宜目瞪口呆的盯着喝完三桶酒后依然面不改色的欧阳穆,顿时感觉很没有成就感。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大家言语间变得随意,欧阳穆也不再是一副面瘫的样子,同他们一起玩起了接句子游戏。梁希宜在这方面是常胜将军,她认为欧阳穆出自军队,文采应该比较次才对,故意找茬调侃他,没想到欧阳穆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完全被反调侃了。 梁希宜脸红之余,喝了不少的酒水,最终大家极其尽兴的一直熬到了落日才在世子妃的催促下,回到别院。欧阳穆和欧阳灿还可以骑马,女孩子们却只能做轿子了。 梁希宜下轿后走路有些脚下没跟,她下午本身骑马就已经弄的脚软了,这回又喝多了大脑晕晕乎乎,她扶着拱门处的墙壁,右手被夏墨搀扶着,一阵翻江倒胃,仿佛有什么直接涌了上来,无法顾及形象弯着腰身吐了起来。 欧阳穆刚要转身离开,就看到梁希宜娃娃的大吐,犹豫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大多数都是梁希宜自己的丫鬟,因为对别院不熟悉,白若兰和白若羽也醉了本身就需要人手干活,梁希宜身边除了夏墨,大多数丫鬟干起事情有一种无头苍蝇的感觉。 白若羽似乎也吐了,别院的丫鬟们忙着去外院叫水,夏墨就派人跟着一起去,乱七八糟的模样。丫鬟们跑来跑去,一会找搬东西的婆子,一会找给主子们沐浴的木桶,他们跑到了外面,小院子反倒安静下来,梁希宜扶着墙壁,任由夏墨擦着她的脸颊。 梁希宜长呼口气,没想到一转身居然看到了欧阳穆,微微怔了片刻,淡定的转回过身,过了一会又转回来,还是可以看到欧阳穆。 她有些尴尬,脸颊微红。因为把酒水吐了出来,所以大脑就清醒了,夜晚的凉风吹起了梁希宜额头的发丝,明亮的眼眸在月光下分外耀眼。 “嗯……”她犹豫的打了个招呼立刻回到屋子,还是…… “你上次丢了个手帕。”欧阳穆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提及。 梁希宜一怔,努力回想了一会,道:“哦,那……你还给我就是了。”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并不是十分在意,目光清澈。 “你的手帕……”欧阳穆反倒是不知道该如何问了,顿了片刻,说:“收针手法很特别。”他盯着她,深邃的瞳孔忽明忽暗。 梁希宜瞬间清醒,愣了一下,笑道:“在山里的时候曾经收留过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她说自己是个绣娘,我当时又着实没有这方面的老师,就同她学了几年绣法。后来她的亲人前来寻她,我便放她离开。曾以为她教我的这种收针手法很常见,后来才发现似乎不是。欧阳公子不亏是侯府世家,虽然是男子都可以一眼看出来,着实让人吃惊,若是知道来历烦请提点一二,她终是我的老师,若是有机会还想再见一面。” 欧阳穆仔细的望着她说话的神情,时而幽怨,时而惋惜,滴水不漏,看不出一点不妥。 他也是奇怪,问她这个干什么。定国公府底蕴颇深,历史渊源比欧阳世族要长,难免可以供养可能会这种收针手法的绣娘。他,这是怎么了。 “姑娘,热水安排好了。”夏墨在一旁小声提示。 梁希宜急忙和欧阳穆见礼,匆匆离开。 那种特殊的收针手法出自她外祖母家,在她成亲那年外祖母偷偷告诉她的,这一世的陈诺曦不晓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