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恭谦(高干)_第1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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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节 (第3/4页)

己出去就行,不能再劳动您了!”

    张院长现在算是知道谢铭谦是说一不二,他说不让送那就是真的不让送了,于是又假意推诿了一下,张院长就回办公室了。

    庭审完事之后修颐就跟着秦椹直接回车里了,秦椹不耐烦看他们假模假式的客套,也不想让那些个事污了修颐的眼,所以直接把修颐带出来了。

    秦椹坐在驾驶席里左手搭在车窗上夹着烟,他头向后仰着正好露出了从下颌到锁骨的这段线条。本来就是瘦得能一把抓的人,仰起头来连喉结都是大大的突出一块,衬得从下颌过度到脖颈的这段弧度愈发的凹深。突出的锁骨从衬衣领口显出来,细的让人觉得一捏就碎。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整天病歪歪看着摇摇晃晃永远睡眠不足眼下一片青黑的人却有那么一颗冷硬的心。也许在这世上就只有修颐的事能让他上心了,别人是死是活跟有什么关系!

    修颐老老实实的躺在后座上补眠,身上盖着谢铭谦专门备在车里的小毛毯。秦椹从后视镜里瞧这修颐睡的红润的脸颊,发现竟比之前多了些肉。要知道,当年他可是试了好多方法给修颐塞吃的想把人养的胖一点,但是怎么都成功不了。果然还是日子过的舒心了,整个人的状态也会跟着好起来吧……

    修颐刚认识他的那段时候正是他父母失踪不久,就是这么个从小被娇生惯养的矜贵小孩冷不丁的就成了孤儿。虽然年岁大了能继承家产不用去孤儿院受罪了,那这同时丧父又丧母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立马缓过来的。

    不过修颐撑过来了,虽然从那之后性子就比之前冷淡了许多,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人总是要经历过什么才能长大的,同时也要付出应有的、甚至更多的代价。

    当秦椹抽完两颗烟,正打算拿第三颗的时候,谢铭谦和老王出来了。虽说整个庭审过程不是很长,但是该走的程序一个都不能少,所以从八点半开始到现在也差不多中午了。

    修颐到时间了就必须得吃饭,现在回家再做已经来不及了,谢铭谦就提议说找个饭店吃一口算了,也当是谢谢老王给出了这么大的力气。

    谢铭谦想做人情,秦椹自然是没意见的。商量了一下还是去一江春竹,那边人少环境好,重要的是修颐还挺喜欢海鲜火锅的。

    四人三辆车,出了法院前院停车场直奔着体育馆那边的一江春竹去了。

    周三的中午主干道上的车流也不小,便道上也有许多或行色匆匆或多人结伴悠闲前行的路人,想来是到了饭点,都是出来觅食的。

    修颐在中途堵车的时候醒了,起来扒在副驾驶椅背上跟谢铭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无非是家长里短,书写到哪里啦,一会吃完饭去超市吧,过几天跟陈礼他们的聚会啦云云。尽是没什么用的废话,却总带着家的温馨气息。

    ——这才是生活吧……谢铭谦想。

    两个人过日子,无非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只有这些才能构成两个人家庭模式的生活。没有声色犬马绚烂,没有虚无缥缈的承诺,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的繁琐。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31真·购物

    之后的日子就都很平静的度过了,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一点差错都没有——谢铭谦每天送修颐去学校然后去公司转一圈训训下属看看报表晚上再去接修颐回家夜里进行各种play;修颐每天早上被谢铭谦送到学校然后讲课写和秦椹一起吃午饭晚上被谢铭谦接回家夜里被迫进行各种play。

    唯一不同的是秦椹消失了,他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然后一句话没留就走了,就连修颐都是他走的第二天的中午去找他的时候没找到人才知道原来他请假了。然后修颐在秦椹办公桌上留下的纸条,说要出去散散心,别打他电话,别找他才放下了这事。

    平静的日子似乎就过的特别快,没怎么注意就从秋天到了冬天。夏天时候谢铭谦说要给修颐做衣服的事也因为后来的各种事物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做成。所以趁着周末,谢铭谦趁着没事就把修颐拉进了瑞蚨祥的铺子,熟门熟路的和坐堂的掌柜打了招呼就进了内堂。

    内堂跟前厅的建筑风格是一脉体系,都是清末样式的老房子,两把铁木大椅正对门口,左右两边分为三对大椅,皆是铁木材质。

    因是天气渐寒,椅子上早已放置了绣着花鸟鱼虫等细致图样的座垫,隔绝了寒意,也缓和了木质大椅的冷硬。

    谢铭谦是多年常客,自有专门的裁缝负责,那裁缝是谢铭谦母亲当年的御用裁缝,谢家上下所穿的衣物皆是出自他手。所以说,谢铭谦非要带修颐来做衣服的原因也是——进了谢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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