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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喜在边上不敢说话,只是殷勤的端茶倒水拍背,让孟桓无火可发,自个儿坐在那深呼吸等待呕感消散。 肚子里的小崽子最好到月份就乖乖出来,不然他就……哼。 想着该怎么威胁肚子里的崽,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只得叹了口气重新躺会榻上。 他除去乖乖等待生产,就真的什么也没法做了。 “你又在说为妻坏话。”温昭昀迈过门槛从外面走来,自己脱了身上沾着酒气的衣裳,又换了件干净的外袍,才走到榻边。 孟桓有些忿忿,“我哪敢说妻主的坏话,我说的不过是实事罢了,若是没有你,我用得着天天作呕,连觉都睡不好么?” 都怪她让他怀上孩子,还不让落胎,不然他才不会这般难受。 温昭昀没接话茬,而是从中衣袖子里取出一翠玉手镯,拉起他的手戴了上去。 孟桓手腕突然接触玉镯,还被那凉意惊了一下,但与手腕接触久了,那镯子便渐渐与身体同温,再无什么凉意。 “你给我戴手镯干嘛,看着来太弱鸡了,我不想戴。” 他抬手要摘,却被温昭昀制止住,“别摘,这是奖励。” 她是在奖励今天他在堂前的那番话:‘我就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劝你,你做的决定肯定都深思熟虑过,不了解的人不该瞎掺和。’ 当所有人都在劝她改主意的时候,只有他认可了她的决定。 温昭昀觉得孟桓是明白她的。 听闻父亲还拿升侧室的事威胁了他,若是别个男子,恐怕早该就范了,也只有他,全然不在意这些东西,敢说自己的想法。 他在她心里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这镯子是我请来为你保胎的,带上应该能舒服些。” “还有这功效?”孟桓抬起手腕看着那剔透如冰的玉镯,表示非常怀疑。 温昭昀揉揉醉酒作痛的脑袋坐在他身边,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佯装有些不悦,“怎地这般质疑为妻?戴着便是,也不会害你就对了。” 好吧好吧,孟桓妥协了,放下手腕懒懒的靠着,曲着的膝盖左右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在她背上,不轻不重却也让人不能忽视。 温昭昀回头制住他不老实的腿,手按在膝盖上顺而向下,最终落在他的脚背上,入手冰凉。 她皱眉扯过旁边被他踢到一边的薄毯,仔仔细细的包上两层,这才稍稍有些放心。 “文喜,搬个炭盆进来。” 孟桓听完又用膝盖撞了她一下,笑说道:“你疯啦,大夏天的点炭盆,我只是脚凉而已,又不是全身都冷。” 温昭昀酒意有些上头,半阖着眼点头道:“也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