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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七章锅从天降 (第1/2页)
“微臣以为岑懋纵火一案,关乎皇家威仪,理应严加惩处。” 房遗爱手持白玉笏板,拱手继续道:“想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若是因大火付之一炬,岂不有损天威天仪?” 此言一出,众臣工纷纷扫向房遗爱,万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般避重就轻的话儿。 “房驸马这是?” “他与长孙家素有仇恨,为何今日不落井...” “事出反常必有妖,怕是令藏玄妙。” 众人私下纷纷议论,唯有房玄龄、杜如晦、魏征、长孙无忌四人面如止水,当然也包括端坐在九龙口上的李承乾。 李承乾端坐在黄花梨木太师椅上,由上而下审视房遗爱,心中道:“御妹夫怕是得到了母后的提点,此事委屈他了。” 房玄龄站在文班首位之上,双眸虚闭养神,心中已然猜到了房遗爱这般异样的原因,“莫不是有人威胁爱儿,此人会是谁?太子殿下?还是皇后娘娘?” “遗爱今天这是怎么了?”杜如晦轻抚长髯,心中暗想,“遗爱虽然允文允武,但生性温煦善良,此番举动怕是有人相要挟。” 长孙无忌微微睥睨,扫向房遗爱,心中也是七上八下,“这小畜生今日为何突然转性了?避过岑懋与老夫的关系,单单只谈五凤楼的地位,莫非有人提点于他?” 众人各怀心思猜想不止时,九龙口上的李承乾清了清嗓子,道:“房爱卿所言不差,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岑懋放火分明就是蔑视小王!” 李承乾将岑懋的罪过尽量往大里抬,又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以此来堵住邹应龙、马周、杨波等人悠悠之口。 “太子殿下洞幽烛远,岑懋此举罪在不赦,还望太子严加惩处。”房遗爱面若净水,手持白玉笏板一字一句的说。 李承乾微微点头,又问:“但不知如何审法?是交予有司衙门,还是刑部大堂?亦或察院?” 房遗爱微微躬身,说:“犯官岑懋乃是察院四品御史,察院审理未免有些瓜田李下。刑部堂虽然是微臣带领衙役捉拿岑懋,但此事关乎皇家威仪万不可马虎,还是交予有司衙门审理才是。” “如此甚好...”李承乾话说一半,邹应龙再次犯了毛病,扬手道:“太子不可!” “有司衙门是哪个衙门?巡城兵马司?长安府?还是御史台?”邹应龙言语亢奋,一时忘神竟将御史台也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李芳眉头微皱,眼瞅着这颗烫手的山芋就要被房遗爱丢出去,没成想半路杀出一个邹应龙。 “邹御史!御史台是甚等地方?焉能审案?”李芳负气道。 “额...”邹应龙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道:“下官一时失言,还望见谅。有司衙门若是指得巡城兵马司或长安府衙,怕是难办了!” 见邹应龙一昧刚直,房遗爱微微皱眉,开口问道:“敢问邹御史,为何难办?” “巡城兵马司怎能审问四品御史?况且抓人乃是驸马,审问也是在刑部,如今突然转移岂不是要遭?” 说着,邹应龙撩袍跪地,捧着槐木笏板道:“还望太子明断,此案应由房驸马审理!” 见邹应龙一个劲儿的往上推房遗爱,李承乾眸中闪过一抹不悦,起身含笑道:“邹御史,敢问哪个是房驸马?” “嗯?房俊房驸马啊。”邹应龙面带困惑,跪地喃喃道。 “大胆!”李承乾闻言脸色大变,顿足道:“堂堂东宫之内,崇教殿朝会之上,哪里来的什么驸马?” 训斥过邹应龙,李承乾看向房遗爱,问道:“房侍郎,此事交于有司衙门可行?” “李尚书、毛侍郎,二位爱卿也是刑部主事的大员,怎地不言语?各抒己见。”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