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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第4/4页)
着吴王笙到王庙祭祀了祖先,用过年了夜饭,在王都百姓家家团聚过除夕时,两人才有时间祭拜二十一世纪的祖先。 当两人并排跪在蒲团上对着刻着郑楚两家祖先的牌位磕头时,郑钰铭不由自主想起两年前的那场春梦,他觉得自己和楚朝辉此刻就处在那场春梦中。 案几上的的两对牌位是他们的双亲,并排跪拜的两人就是那对新人,耳边响起的是总萦绕脑海的结婚誓词。 祭完祖,霍氏兄妹和苏妇带着木头离开,郑钰铭和楚朝辉终于有了独处的时刻。 跟卧室相连的浴室浴池中放满了热水,水蒸汽将房间弥漫得朦胧。浴室水池旁的软塌上,交缠着一对裸体,软塌旁散落着一地的衣衫。 水池上方的铜管不断地向水池输送热水,保证着水池的水温不会降低,也保证着浴室间的春情不受寒冷打扰。 “钰铭,爱吗?”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雾水,顺着楚朝辉的下巴滴,落到一张他怎么也看不腻味的容颜上。 正闭着眼享受体内冲刺带来快感的郑钰铭微张开眼,贴近他鼻息的男人双目如夜空一样深邃,仿佛要吸走他的灵魂。 “爱!”郑钰铭用手指抹去爱人脸上的水珠。 “有多爱!”深陷情爱的男人永不嫌爱语有多肉麻。 “不知道!形容不出!”身下的人摇了摇头,忽然想起那梦中誓言,不由轻轻背诵:“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都尊重你,帮助你,关怀你,一心爱你,终身忠诚地与你共建美满生活,不离不弃,共度一生!” 郑钰铭轻声背诵时,楚朝辉压在他身上紧紧注视,直到郑钰铭背完,才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全身紧绷,深吸了几口气,喉结滑动了几下。 “钰铭!晚上祭祖时,我感觉我们在拜堂,我们的父母就在上首微笑。”等楚朝辉再次抬头,忽然说出跟郑钰铭祭祖一样的感受。 “你也觉得我们在拜堂?”郑钰铭失声,他们两个好似太心有灵犀了。 “原来不是我一人这么感觉!”楚朝辉得意地笑起来,心灵相通到这种地步,不成双成对要遭天谴! 得意起来的楚朝辉太过疯狂,这天夜里,心灵相通的一对,举动南辕北撤。一个是越战越勇,一个是投降再投降,可恨挑战的一方不讲人道主人,无视败兵投降动作,只管将自己的英勇行为,从浴室转移到卧室,继续到东方天际发白方才罢休。 第125章 春节并不是大秦最隆重的节日,大秦最为重视的节日是冬至的蜡祭。古人对冬至的说法是: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日南至,日短之至,日影长之至,故曰“冬至”。 大秦人认为:过了冬至,白昼一天比一天长,阳气回升,是一个节气循环的开始,也是一个吉日,应该庆贺。冬至的地位等同于元旦,等同于新的一年将开始。 二十一世纪的大年初一,在大秦百姓心中只不过是农历历法的第一天。 冬至在农历中没有固定日期,确定哪一天是冬至,是由二十四节气来确定。这年的冬至是阴历十一月中旬,吴国因为西侯病重,赵国又在西北咽喉口陈兵虎视眈眈,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只草草由太子笙代替西侯主持走了个过场。 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都习惯将春节当成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两人想将这个习惯在吴国延续下去,更为了让吴国人民心理上有个新开始,决定将农历的起始日定为等同蜡祭重要的节日,从除夕开始,给王庭大臣和公职人员放了三天假。 大秦人虽不将正月初一当成一年的起始,但农历初一拜见尊长的礼仪还是有的。因此到了大年初一的早上,到总理事府来拜见的人络绎不绝。 总理事府的大门一般在早时,也就是早上七点就开门了,可初一这天,总理事府没有准时开门,直到将近八点,马仁才指派护卫将大门打开,将来拜年的大臣和贵族一批批检查后放进去。 总理事大殿上,只有身穿深蓝色锦缎棉袍深衣,满脸春风的楚朝辉坐在正中接受大家的拜见。 “大将军!怎么不见总理事?”郭虎贲郭泗一双眼睛在大殿内扫来扫去,他对郑钰铭的痴迷并没有因为郑钰铭身份变成吴王三公子而改变,反而更加狂热。 郭泗这样的武将隶属楚朝辉管辖,楚朝辉讨厌郭泗只要看到郑钰铭,一双眼睛就会盯住不肯移动的着迷表情,因此不是将郭虎贲支使得远离王都,就是不停给郭泗派着远离王庭的差事。看着忙得风风火火的郭虎贲,不明就里的王庭大臣们还以为楚朝辉相当器重这位新封爵士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