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辅的早逝童养媳_第4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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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节 (第2/3页)

饿。此时三三两两地结伴坐在一处,仆从在一旁伺候着,他们用膳还不忘讨论学业问题。其中有人多的一群似乎在争论什么难题似的,很激烈的样子。徐宴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进来,立即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还是那句话,不管徐宴知道还是不知道,这厮在书院是鼎鼎有名的。

    自开学至今,书院的先生们无一不是在夸赞徐宴此人才思敏捷,非常人能及的。这才开学半个月,还未经过月度考核,同为豫南书院学子的天之骄子听多了这样的话,心中难免会心存比较。再没有亲眼所见之前,比较就意味着不服。

    这般时常遇到了难以达成共识的难题,他们不免就想让徐宴也来说一说看法。但此人独来独往,甚少对旁人的见解发表评论。如此一来,神秘的徐宴一旦出现,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吸引众人的目光。

    此时徐宴带着一个女子进来食肆,自然就更令人震惊。

    万众瞩目之下,徐宴将苏毓和小屁娃子安置在靠南边的一个桌,自己则去买饭菜。豫南书院的饭菜是要自己掏腰包的,吃什么,都是学子自己点。

    苏毓端坐在桌边,四面八方的目光时不时地递过来。似乎苏毓是什么稀奇的人似的,那怪异的眼神叫苏毓已经佛了,真的是麻木。从她来,去到门房去递话,再到后头去宿舍,这奇怪的目光就一直追随他。想来想去,猜又是徐宴皮相的锅,她便全抛诸脑后,任由他们打量了。

    这一打量,彼此眉目往来,嘴上没有话说,心里都有了定数。

    徐宴打了三个菜回来,与他一到回来的还有两个面相十分不错的公子。一个娃娃脸,说话眼角眉梢都带笑;一个国字脸,看着有些严肃,但眉目十分清正。

    两人与徐宴说了番话,过来与苏毓颔了颔首便相携离开。

    苏毓:“……认识的同窗?”

    “嗯,”徐宴其实也不是没有结交好友,只是他结交友人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看似独来独往,实则是挑剔,并非什么人都结交,“过个几日,可能会去家里坐坐。”

    “来便来呗,好生招待就是。”苏毓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小屁娃子:“去替你爹端一下。”

    小屁娃子于是从板凳上滑下去,屁颠颠地跑过去接过他爹手里一盘豆腐。豆腐颜色十分清透,看起来水嫩嫩的,他两手捧着,小心翼翼地碰到桌上来。

    饭菜端过来,一家三口用罢了晚膳,便安静地回住处了。

    他们来去没怎么跟人打交道,不晓得这一趟叫食肆里炸开了锅。书院关于徐宴的传言是从入学第一日就有的,好的坏的,各种传言都有。其中说得最难听的,不外乎他妻子出身卑贱、上不得台面。今日一见那女子,虽没有肯定,但十之八九是徐家的内眷。只觉得传言太不可信!

    且不管外人心中如何想,苏毓跟着徐宴回了宿舍便烧水洗漱。小屁娃子跟着跑了一天,其实也累了。被他爹抱着去沐浴,还没洗好,抱着他爹的胳膊就睡着了。

    等父子俩穿好衣裳出来,小屁娃子早已经睡得人事不知。

    徐宴将小孩儿放到榻上,拉着苏毓就想进盥洗室。书院的住处都是单独的,每个学子住处之间个出半间屋子的空儿。徐宴住的这地儿格外的清幽,是白启山老爷子特地为他拨的。若是闹出什么动静,倒是不怕人听见。见徐乘风睡了,他便想拉着苏毓共浴。

    上回在家鸳鸯浴的滋味儿还历历在目,他十分期待再来一次。

    刚一进屋,苏毓便被他揽住了腰:“……”不是她不想,而是十八的大体格年轻人,她实在是怕自己失态闹笑话。忆起两人在家中闹得那大动静,回想起来都有些脸红。

    “……不然,等咱们回了家再说?”

    “你方才不是答应了?”

    苏毓木着脸:“……那是权宜之计。我要是没忍住出声儿,把小孩儿吓醒了你哄?”

    徐宴:“……”

    ……

    共浴是不可能共浴,苏毓将人赶出去,泡在浴桶里仓促地洗了个澡。不过她日日沐浴更衣的人,今日也出了点汗,不至于那么脏。这边洗漱完毕就穿衣裳起来了。才擦拭着头发呢,徐宴就进来了。

    这宿舍是个小两间,卧房和外间儿中间隔了一道门。

    徐宴一个人住的时候,只在里屋待着。外头除了一张桌子和四五张椅子,就是些木架子花瓶,种了花花草草。不知屋子在拨给徐宴之前住的是谁,这般布置倒是合了徐宴的喜好。徐宴身高体长,太多东西的屋子会叫他觉得逼仄,空旷了反而叫他一个大个子更舒坦。

    四月半,草丛里已经有虫鸣声了。此时夜色渐晚,夜幕之下,窗外蛙声一片。

    屋中灯火阑珊,晃动的烛火之下小夫妻俩亲昵地坐在一处,徐宴将脑袋抵在苏毓的颈子旁,眼睛紧闭,浓密的睫毛间或颤一颤。四下无人的夜里间或一阵风吹过,屋中细碎的声响,又似乎又人在喁喁细语。声音压得很低。不仔细听,听不清。

    天边飘来的云层缓缓将月色掩盖,轻纱遮掩下,皎皎明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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