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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第1/4页)
夜色已经很浓了,浓墨一般地泼染。今夜无风,窗外静悄悄的,间或一阵狗叫,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古代的夜晚总是安静的,不似现代灯红酒绿。苏毓脱了衣裳擦拭了身体,脑子里那些混沌的画面就更清晰了。晃动的烛火在眼前摆弄,苏毓忽然想起徐宴的脖子。 若是她没看错,他脖子上有好几个被啃出来的新鲜的吻痕。若是还没弄错,其实是她干的。 苏毓:“……”就,挺好的。 其实日子过得很快,眨眼她来到古代已经有四个月将近五个月。虽然作为徐宴的妻子,但其实平日里跟这厮之间都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突然一次意外打破了彼此界限,本来压下去的暧昧就不免会冒出来。苏毓咬了咬嘴唇,说句老实话,总归是有些想法的。 毕竟人不爱美天诛地灭,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机都被她占了,她也不过一个庸俗的普通女人。 慢吞吞地擦拭了身体,苏毓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会榻上。这段时日的秒睡,此时仿佛失了灵,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屋子里,徐宴摸着徐乘风的脑袋脸色十分的阴沉。 徐乘风是个多讨喜的孩子自不必徐宴亲自说,除了原先对苏毓有些不客气以外,在外是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的。看就这样的孩子,此时左边额头肿了一个老大的包。大包还破了皮,里头都是淤血。漂亮的小红嘴儿和鼻梁都磕得青紫,好好儿的一个漂亮男娃娃,脸上又青又紫的别提多可怜。 “爹,今日闯进来的那些人都是谁啊?”徐乘风确实是真的聪慧,也确实胆大。这会儿缓过劲儿来,他还有心去关心家里为何会发生这事,“为何会来咱们家里抓娘?” “都是些不长眼的歹徒。见爹不在家,家中没男人,故意上门来犯事儿的。”徐宴没跟他解释别的,只起身去拿了推拿用的药油回来。孩子额头的这个大包再疼也还是得揉开,不揉开,无论多久都好不了,“你往后可得学的机灵些。爹出门了,你在家就得想法子保护你娘。” 徐乘风被揉的龇牙咧嘴地想躲,但眼前的是亲爹,不敢躲:“我,我知道的。” “嗯。”徐宴手下用了巧劲儿,但也还是疼。 徐乘风本来还想憋住不哭的,但揉到半途,还是没憋住哭出声了。触及亲爹冷冽的目光,他吸了吸鼻子,又将那涩意咽下去:“……我是男子汉,男儿有泪不轻弹。” “嗯。” 等徐宴收拾了药油离开,徐乘风已经哭够睡着了。人窝在大大的木床上就小小一团,小脸儿埋在枕头里。其实衣裳脱了,小孩儿的胳膊肘和膝盖都有不小的淤青。烛火晃动之下,徐宴坐在床边盯着孩子看了好一会儿,替他盖上被子才转身出去。 主卧这边苏毓还没睡着,徐宴是夹杂了一身水汽回来的。 看到他人推了门进来,苏毓翻了个身朝外,竖着耳朵听徐宴的动静。因着没好意思去看,就听到细细索索的声响,不远不近的。苏毓这急性子,忍不住坐起身来。一抬头就看到徐宴的手里拿了两本书,苏毓那么虚眼一下瞥到,心里忍不住敬佩起这个人冷静到令人发指的自制力。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看书?徐宴这厮还是个正常人类么?看书自律到这地步? 等徐宴靠近了,她才看清,那是两本关于律法的书。 徐宴穿着单薄的亵衣,似乎洗漱得很仓促,没来得及擦拭身体。徐宴的脸颊和脖子还沾着水珠。兴许是胡思乱想太多突然间的开了窍,苏毓如今看徐宴就总有那么些想法。尤其是一看到他身上沾了水珠子,单薄的亵衣被水汽浸湿,半透不透的,苏毓的眼珠子就很直白地黏到徐宴的身上。 脖子上确实有几块红印子,喉结那一块尤为的明显和严重。苏毓注意到他喉结的边缘还留着小巧的牙印,等意识到这十之八九是她亲自啃出来的,苏毓只觉得脑子倏地一荡。有点上头…… 徐宴却好似没觉察苏毓的打量,喉结缓慢地动了一下。 他脸颊顺着脖子的那一块肌肉仿佛很懂苏毓的心似的,轻微一转,上头挂着的水珠便刺溜一下顺着脖子就隐没进了衣领里。苏毓的眼睛就追着不放,光照得他微微湿润的衣裳,能看得清里头肌理的形状。毫无疑问,徐宴这厮的身材无异是非常可以的。 宽肩,窄腰,大长腿,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