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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表态，那双眼睛里明显没有刚才有光。秦书心里更没谱了：“你不要盯着我看。”

    “书书的意思是想让我当见不得光的地下恋人？”

    “……”

    这样说好像也没错。

    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自己像个大猪蹄子。

    她抿了抿唇有点纠结。

    温玠寒见她这样妥协般叹了口气：“除了让我当地下恋人外，现在还不准我看看你了吗？”

    “我很伤心。”

    秦书：“……”

    温玠寒将自己臂弯上的外套取下来盖在了她的头上：“可书书高兴的话，伤心我也能忍耐。”

    “……”

    一瞬间好愧疚。

    秦书甚至被他勾出一种自己白嫖他的感觉。

    两人出了饭店，身边安静了下来，秦书掀开衣角看了一下，两人已经到了停车场，周围也没人。

    她不自在的从温玠寒的怀里跳了出来。

    温玠寒罕见的没有阻止她，只是扶着她避免她摔倒。

    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往常，即便是两人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温玠寒也总是有办法让她顺着他的想法走。

    一下子这么“体贴”，秦书不习惯。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想法伤害他了？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两人交往，是他主动提出来不公开，即便她也是不想的，可秦书觉得她肯定也会不舒服。

    会有一种对方不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想法。

    她想了想，越来越觉得自己过分，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道：“主席，我真的只是怕麻烦，其他的……我……”

    “我知道的。”温玠寒温柔的帮她整理着被衣服弄乱的头发，平日看起来总带着点斯文败类的脸上展现出类似于不自信的神色：“书书是勉强和我在一起的，其实不喜欢我。”

    “……”

    看他这副表情，秦书的情绪不自觉就带上了难过，脑海里只有几个字“秦书是个渣女”。

    她拽住他的手腕，有点急：“没有勉强，我是喜欢你的。”

    这话一说出口更有了点渣女的味道。

    就好比那种白嫖了别人还安慰别人，我对你是有感情的那种感觉。

    温玠寒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处，声音低迷：“真的喜欢我吗？”

    这是难过了？

    还从来没见他这样过，以往都是个厚脸皮的。

    秦书慌了，肯定的点了点头，红着脸语气坚定：“喜欢。第一次喜欢异性。”

    “第一次……”温玠寒缓缓道：“那我岂不是书书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