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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对主人天然就会有占有欲。(伪修罗场) (第1/2页)
待女子于舞台中央站定,寻桌案放下纸笔,全场灯光方才如昼亮起,戏剧性非常。 “鄙人便是师父提起的劣徒。”裴菲菲对着观众们抱拳,“在此卖弄不才,各位见笑。” 只见她悠悠在桌上铺开长卷,柔荑拾起狼毫玉笔,松松地令其吸纳墨汁,刮过石砚边缘,干脆下笔,姿态沉稳而不失优雅。 观众们本就被这位古香古色的美人吸引目光,眼下更是为她的书法创作充满好奇,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遥遥望着。 宋蕴生也是。 他眼睛里的虹膜因缺少黑色素而呈现蓝色,虽然这极具观赏色彩,但会使他畏惧强光,平时经常要佩戴墨镜来视物。 墨镜暗淡的颜色,遮不住她耀眼的光芒。 刹那间,他就认出了她。 他的宝宝,是个书法家。 难言的心酸,宋蕴生按着手机的录像键,使劲放大镜头,不愿错过半分她的美丽。 以她为骄傲,却忍不住丧气。 她没有和他说真话,也许是想给他惊喜。 可大脑宕机到不能运转,不断向外输出涩苦:她其实不那么喜欢他,不那么在乎他,所以之前也不曾透露有关自己任何具体的情况给他。 他是凑巧,卡上了时间给她发信息。 但凡没有凑巧,他是不是会一直被瞒在鼓里? 除了这些,她现在的生活状态,他一无所知。 是不是这种不相熟的关系,容易分开? 是不是一早就想踹开他,先玩玩也不迟? 先前觉得哪怕是她玩玩他,他绝对毫无怨言,满足地支持。如今真要发生了,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根本不可能忍受,在拥有她之后再度失去。 酸涩的枝桠,潜滋暗长着成为参天大树。 在见到她身旁的另一个男人时,达到了顶峰。 活动大功告成,裴菲菲同老人家们关怀两下,接受完唠唠叨叨,便耐不住脚底抹油,拎上自己的小包包丝滑开溜。 宋蕴生安安分分地在纪念堂出口等她,刚瞄见她绰绰身影,正想迎上去,旁边忽然冒出一个高挑的金发男人,叫着她的名字,随即紧紧抱住她。 “Feifei, pagnon!” (菲菲,我亲爱的朋友!) “Tu me manques!” (好想你!) 拳头硬了,宋蕴生火从头上冒。 裴菲菲震惊了一会后,激动地回抱了金发男人, “Tu me manques aussi!Antoine!” (我也想你!安东尼!) 看起来应该是宝宝在法国认识的人,宋蕴生捏了捏手指,压下情绪,心里默默发牢骚,就算是朋友,也不准抱她那么紧,还摸她的发髻。 无人在意他。 裴菲菲放开金发男人,边拿出手机看,边奇怪地问。 “Pourquoi êtes-vous venu ici?” (你咋来了?) “J'ai un travail à traiter à Pékin, et je vous ai apporté un cadeau.” (我在北京这有工作要处理, 顺便带了礼物给你。) 噢,她点头如捣蒜,划着屏幕。 好朋友是这样的,不管彼此是必要的礼仪。 宋蕴生到的好早啊,还拍了视频给她,说在门口等她出来,等等,可这不就是门口吗…… 她上下左右,探头探脑,猛地透过Antoine抬手翻双肩包的间隙里,看见了靠在角落里的黑影,一双蓝眸,似宝石般闪烁。 啊!卧槽! 裴菲菲挠起自己的头发,眯着眼睛思考,敷衍地回应好友的话语,他不说话,是不是因为…… 他刚刚看到她抱别的男人了啊!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她赶紧跳得离Antoine十丈远,立马往宋蕴生那跑去,留给好友一句“J'attends un peu”。(等我一下下哈) “宋蕴生,你怎么不说话啊就站在那!” 说实话,Antoine是故意的。 用裴菲菲的话形容,那就是“一天不犯贱,心里痒痒”型的妈生法国搅屎棍。 作为裴菲菲的好友兼前合作助理,Antoine曾经在她的许可下翻过她的日记,也见过宋蕴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