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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四)借东风点灯惊淫事,扮红拂闻 (第2/3页)
只被他勒得紧,又听他娇软,只得拍他安慰,却感到下面有硬物直直戳到她腿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小瓜子的心思,也热了脸,不好说出口,只得小声责怪:“这样大的人还怕?” “我怕的,姐姐。”他把脸搁在她脖窝里,吸她衣领子里的香味儿,同刚才那味道不同,他忍不住沉溺,双手拥她拥得更紧:“姐姐……” “你看到的可是不该看的……?” 小瓜子在她肩上点头。 大瓜子顿时明白了,手抚在小瓜子脖子上,又拍拍他热气腾腾的脊背,想了半天,叹息:“别想了,咱们赶紧回去吧,晚了被人发现可糟!” “姐姐再抱我会儿吧……” 小瓜子个头比大瓜子都窜高出去半个头,把姐姐整个儿地箍在臂膀里,却还像个孩童撒娇,大瓜子挣脱不得,只能由他抱了会儿。 “行了嘛……” “嗯……姐。” 小瓜子头一回如此贪恋姐姐的怀抱,松开了手,又惆怅地闷闷不乐了。 二人没敢耽搁,迅速从柴火垛里出来,按照原路翻墙而去,各自分开,却又都一夜无眠。 到了第二天练功,师兄似乎也并无异样,只有小瓜子在走圆场的时候不免想到昨晚那旖旎之象…… 男人怎么做得出来那种呻吟叫声? 那”娘娘”可真是把自己当个女的,要个男人宠爱? 一不留神,走错了,七步成了九步,一个竹条抽来,是严钏—— “长大了有心思了?扶不上墙的烂泥!臭下三滥的!” 他躲不及,生生挨了几下子,后背似火烧般撕裂。 大瓜子闻声放下练的枪,扑通匍跪在严钏跟前:“弟弟犯错儿,也是我平日里没管好,师父打我!” 竹条一僵,严钏眯起眼睛来看她,嘴里念叨——“长大了,不得了啊!你是姐姐你求情?好,我今儿个成全你!” 搬凳子,罚板子! 大瓜子也不是没挨过,只是这个年纪还要在众师兄弟的注视下挨打,尤其还当她弟弟的面儿,更是羞于露出屁股蛋子,但也真想不了那么多了,横竖要打的! 大瓜子硬着头皮卧爬于长条板凳上,刚要退裤子,小瓜子扑上来:“谁犯错谁挨罚,跟我姐姐没关系,您打我吧!” 严钏哼道:“两个都讨打,那我就两个一起打!” 竹条刚要落,有人高声呼喊——徐老公传话,让大小瓜子今晚到屋里点灯! 这话掷地,弹起一片沉默,大家面面相觑,竹条也摔到地上去,再看那些点过灯的师兄们,也都纷纷别过脸,似是竭力藏一个尴尬破碎的表情。 大小瓜子从长椅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傻了眼,两个人?一起……点灯? 怎么点?这娘娘是男女通吃?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转眼间就吃过了窝头和汤糊子。 姐弟在后院梳洗打扮,心中犹有万斤重,时辰越往后捱,心头也越激跳。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字黑字儿化了押的,他们早被卖到这里任人摆布。 隔了半晌,姊弟就绪——一个青袍吊眉戴老生黑帽,一个罗裙粉衫贴头染红樱唇,都由严钏领着,一浅一深的脚步行至徐老公的房门口。 严钏停住,回头,提高灯笼照在二人脸上,浓妆粉白底下团着黑影,两张脸,四只漆黑叶瓣眼闪灼黯白两光。 “进去可听话,不要大呼小叫,想成角儿,就得懂这些个道理。” 二人只有应喏,那边严钏便敲门:“人来了,徐老公。” “进来吧,小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