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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25;гds#269;.#269;#9384; 2.艾玛说你只在多伦多住一晚? (第2/2页)
有兴味地笑了笑,“有点意思。” “我们后来的每天都在吵架。为最小、最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争吵。感觉就像我在和爆竹约会。最小的问题就比如那天晚上她想去哪里吃晚饭,都会让她火冒叁丈。” 他耸了耸肩,好像这是一个小问题,就像在手机耗尽电力之前忘记插上手机一样。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悲伤。 “也是华人吗?”我问。 “嗯……”他说。 “她叫什么名字?” “Isabella,”他说,仔细地念出每一个音节,没有给我说她的中文名字。痛苦、悲伤和解脱在他的脸上扭曲,然后他才恢复平静。“你呢?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我对他礼貌性的疑问微笑。“某天顾薇薇和一个傻逼约会,就算那个傻逼把她的心伤得鲜血淋淋,她也不愿意放手。” “哎哟。” 不知道是不是他对我用“傻逼”这个词形容前任而感到粗俗和震惊。 “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确信他就是那个对的人。我朋友圈记录了我们所有的大事件,因为我认为当我们结婚时,这些都可以永久欣赏。下周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一周年纪念日。” 我告诉过这个事实的每个人都用怜悯或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他理解地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那又为什么觉得不合适呢?” “他是那种,可能应该说是比较霸道的男人吧。刚开始在一起时候,他会命令我不要和其他男性朋友来往,不要穿暴露的衣服,只能和他在一块。我当时把这些当做浪漫,当做爱我的证明。可是很快我发现他这些其实就是控制狂罢了。他只是想掌控我的一切。但他从不以这些标准要求自己。” “这么双标吗?” “是的。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个非常傻逼的价值观。在他眼里,衡量所有人的标准就是对方挣钱的能力。因为我比他挣得低,他就处处贬低我。当他碰到服务员或者什么低工资的职业,他简直把对方以佣人的态度对待。如果服务员犯一个小错,他就会大发雷霆,还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觉得这是他的权力。” 权瀚文用手指滚动着酒杯。“比如把GRIDDU VERDE和PB VINO BIANCO混在一起?” 我呻吟了一声。“你不知道。这种错误会让他冲着服务员尖叫并要求免费提供一瓶酒。我们第二次约会时,他直接把一个服务员女孩骂哭了。我之前上学时候也去打过服务员的工,我知道那种感受的。” “而且和我一样,在你意识到他的缺点之后很久,你还是继续和这个人约会?” 我靠在桌子上。“嗯,关于那个傻逼的事实是每个人都喜欢他!他的朋友,我的朋友……现在好像是个以钱衡量一切的时代,如果他的工资是别人的好多倍,其他人都会把他当做‘我有一个朋友’次次聊天都要提到他。” “这意味着当你告诉他们他的缺陷时候,其他人也毫不在意?” “是啊……” 我说。“他们认为我在胡编乱造!过了一会儿,我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我错了。如果其他人都爱他,那我当然也应该爱。其实……”我犹豫了。 “这是一个金钱至上,娱乐至死的年代。”他总结道。 我喝了一大口酒。“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我更关心人们如何看待我和他,而不是我关心我们的关系本身。” “就像一条假项链,会让你过敏,”权瀚文说。“你想脱掉它,但每个人都在称赞它如何让你的眼睛看起来更亮。” 我笑了。“假项链是形容那个傻逼的完美方式。我喜欢你的比喻。” “我擅长抓特点。我猜是工作带来的。” 在我要求他详细说明之前,服务员回来接了我们的食物订单。与正在经历我的人谈论前任感觉很好,但我准备继续讨论更快乐的话题。 “艾玛说你只在多伦多住一晚?” 他摇头。“是的,我今晚晚些时候要去山间小屋做我的下一个项目。” “下一个项目?” 他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解。就像他很惊讶我不知道他的意思。 “我的下一本书,”他说。当我仍然呆呆地看着他时,他补充说:“我是一名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