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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 (第1/2页)
年后单舒报了一个全日制补习班,每天早出晚归,强迫自己快点丢掉心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和梁川之间,仍旧是不温不火。 对牵手和接吻这件事,两个人都不怎么热衷。 梁川话少,单舒也性格沉稳,在一起消磨时间的光景里常常一两个小时没有一句交谈。 与其说是互相陪伴着培养感情,不若说是两个伤痕累累的人蜷缩依偎在一起互舔伤口。 与宋荣瑾那边算是彻底断了联系,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社交平台上,彼此默契的保持着距离。 开年后不久宋氏集团拿下官方一个十年期大项目,滨海市里,省里,以及官媒上连翻报道,一时间宋氏集团简直风头无两。 圣诞节时欺辱单舒的刘奎,公司因非法集资和诈骗罪被强制重组,任群则因查出背负两条命案,锒铛入狱,加上其他罪行,很可能会判死刑。 其他在场的小明星基本全部被封杀掉,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 任家因为任群的事件的冲击变得摇摇欲坠,任游四处求助,却是不敢再来求宋荣瑾,整个宋氏集团无人敢为任家发声。 然而宋氏虽然对任家情况袖手旁观,作为商场绞肉机的昌河却不愿放过大好机会,乘机大量并购任家效益好的产业链和公司,将任家目前唯一盈利的一家上市连锁超商集团公司拿下,连同线上平台也没放过。 简直是在痛打落水狗。 对此,任游不止一次在媒体面前诉苦,说梁川不留情面。 任家还有人直接在社交平台上骂梁川是野蛮人,说他扰乱市场秩序。 这个帽子扣得就有点大,梁川特地接受了一次地方台的采访,对这件事进行了澄清。 三月中旬,梁川生日,单舒特地跟补习班和绘画教室请了一天的假,打算陪他过生日。 梁川却告诉他事先有了预定,让他一早过去与他一同出门。 单舒没问具体的安排,第二天在春日细雨中拿着一捧新鲜的花束到达梁川的宅子。 他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身穿一件深蓝色防风衣,脸色憔悴,神色疲惫,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一夜没睡。 “川哥,生日快乐。” 洛函他们也在,单舒没敢跟梁川表现得太亲密,只垫脚帮他把头顶细密的水珠拂落,将伞举到他头顶。 梁川抱着这捧看起来像是单舒亲手扎的花束,顺势搂着他的腰,说:“走吧。今晚不回来,要在山上住一宿。” “嗯。”单舒扭头眼神复杂望着他们的洛函问:“洛函他们也一起去吗?” 梁川笑着摇头,回头对洛函说:“我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邹海失踪,你最近要小心一点,我让夏青把我这边的人安排两个去你那里。” 洛函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终究意难平,口气很冲的骂了一句:“梁川,你他妈的就是个懦夫!” “或许吧。这些年与其说是我自己在努力,不如说是你们在推着我往前走。洛函,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挺残忍的。” 雨势越来越大,沙沙的雨声淹没进花园翠绿茂盛的植物之中,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混合着月季花的香味,氤氲蒸腾着。 神色淡然的,梁川眼神苍凉穿过雨丝看着洛函。 洛函不忍的撇头,看着近处一丛开得如火如荼的洋水仙,“川哥,人生本来就是这样,有得就有失。你如果不努力去争取,最后会变得一无所有。” 梁川不再说什么,拥着单舒低头对他说:“走吧。” 坐上车之前,单舒回头看到洛函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雨雾之中,瘦弱萧索。 到车上后,梁川帮他把身上淋湿的西装外套脱下,披了一条毛毯在他身上,柔声道:“开车过去要近一个小时,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单舒点头,掏出手帕为他擦脸上的水花,小声说:“川哥,你的衣服也湿了。” 梁川抬起手,的确,衣服上有着潮湿的水汽,于是脱下外套放在一旁,拿出放在花束中间的一个小礼盒,问:“这是什么?” 单舒羞红脸,笑着说:“给你的生日礼物,不是很贵重,希望你不要嫌弃。